笔趣阁 > 游戏小说 > 道友,买把加特林吗? > 733.杀进镇魔塔,救出老掌门
  恋上你看书网,道友,买把加特林吗?
  芭芭拉·辛·伯利安并非苦木境的世界之心,她体内被封存的灭世灾厄,在这个新世界里,调动不了大地山川与世间万物的力量。
  再加上和世界之心共生了一千年,长期的对抗消磨,让它在脱离了世界之心的压制后,也处于“虚弱”的状态。
  完全不复其他荒主前锋的灭世威仪。
  从这一点上说,当初将尚未爆发的灭世灾厄和世界之心共同封存的“尝试”,基本上也可以宣告成功。
  这种尝试,很像是出自钜子之手。
  不过遗憾的是,世界核心与荒主前锋的共生,并不适应于每个世界,而且当时留给钜子的时间估计已经不多了。
  便只能留下芭芭拉这个特殊的个体在M世界游荡,以待后世的有缘人前去处理掉那个共生的灭世灾厄。
  但好歹也是荒主前锋。
  再弱也不会弱到哪里去,在从芭芭拉身上脱离之后,无形的魔念和苦木境的灵气融合,化作一头遮天蔽日的灭世大魔,朝着罪渊狂突猛进。
  明理院的执法们完全拦不住它,只是刚刚结束,那大魔就在镇魔塔下制造了一场相当可怕的屠杀。
  最终得从倒霉遭遇中冲出的第五流离出马,将它阻拦在罪渊之外的海域中。
  这一幕完整落入了一直在旁观的老江的眼中,在明理院院主被吸引着调离镇魔塔后,他立刻开始了行动。
  “嗡”
  七宝妙树的穿梭神通在世界之内开启,浮动的星门如水波涌现,就在M世界保护世界之心的超级英雄们和狂怒的明理院执法混乱的战场中心打开。
  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的江老板提着厌战第一个走出星门之外,迎面就遇到手持圣剑的女英雄将两个体修执法砍倒。
  这把M世界的圣剑曾被恶魔侠德沃反复提到,据说是一把在那边传承悠久,有无数传说附着其上的武器。
  而手持圣剑的女剑士,已经是它的不知道多少任持有者。
  能发出原子级别的斩击,还有种种魔法一样的神奇效果,让她一跃成为M世界的顶级英雄,但这会似乎有些杀红了眼。
  手持金色圣剑的漂亮小妹妹看到星门开启,老江走出,提着剑就扑过来,似乎要把老江也视为苦木境的支援力量。
  为了保护目前虚弱的世界之心女士,她不吝于和眼前的强敌进行一场...
  “砰”
  厌战的怒吼终结了战意满满的圣剑女士的战斗狂热。
  在如此近距离的射击中,就算不装子弹的厌战也有可怕的破坏力,从枪口飞出的银光像是重锤,击碎了圣剑剑士周身缠绕的光,在血光四溅中将她打飞出去。
  传说之剑在灵宝原胚面前,一点排面都没有。
  “呀,吓死我了。”
  握着还在散发硝烟的枪械的老江,夸张的拂了拂心口,很不正经的对身旁走出来的如月说: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还是最讨厌这种‘开门杀’了。”
  “老板,正经一点,这打仗呢。”
  白泽小姐低声吐槽了一句。
  她双手托起手中的覆海灵珠,在回到西海之后,这灵宝的威能被“超级加倍”。
  随着如月的操纵,镇魔塔岛屿之外的大海像是被无形之手托起,在她的操纵下化作百丈高的流水巨灵,又像是重炮出膛,从高空朝着地面一瞬轰出十几拳。
  轻轻松松把缠斗的双方都赶出了这个区域。
  “你去救你心爱的女神吧,舔狗老七。”
  江老板回头对提着玄天剑器的傻老七吩咐道:
  “但别带她走太远,灭世灾厄的根子还在她身上,一千年的时间足够她被污染,想要你的女神彻底洗白,她今天必须得‘死’一次。”
  “你答应过我的。”
  老七咬着牙说:
  “你说她能活。”
  “她能不能活,取决于你今天的工作成果。”
  江老板头也不回的回答到:
  “我不是很想威胁你。但介于都快世界末日了,所以就直白一点吧。好好工作,你的女神老婆会因你的奉献而重生。”
  听到江夏的话,又亲眼见到老江的神奇能力之后,傻老七的反应相当果断。
  他将玄天剑器持在眼前,左手握住剑柄,一寸一寸的将灵剑剑刃在眼前拉开,寒光照亮了老七坚定无情的双眼,倒映出那张为了某样事物可以付出一切的俊秀脸颊。
  他本就是个无情而夯直的剑修。
  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剑下沾染多少鲜血。
  “要杀谁?”
  他简短的问了句,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不问善恶,不问缘由的傻老七。
  “很好,就是这个心态,维持住。”
  老江打了个响指,伸手在四周环绕一圈,说:
  “解除执法们的武装,但别杀他们,这个世界的秩序还要靠他们维持呢。这座岛被肃清之后,你们守在这...
  谁来支援,就干谁!”
  “收到!”
  这命令不只是给老七的,还是给那些跟随老江过来镇魔塔下的M世界英雄们的。收到命令的他们再无犹豫,朝着四周涌动开,开始同时进攻双方。
  随着江老板提着枪漫步向前,一扇扇闪耀水波的星门在镇魔岛上亮起。
  全副武装的伊甸军用智能从其中迈步走出,就像是铁流冲散,以占尽优势的火力洗地,将战局快速压缩。
  江老板身后跟着墨霜山的内门弟子们。
  落雁、闭月和羞花,宋梵、武锐还有女海王青珊师姐、王六福,楚乔,乾铎和顾淼也面色平静的在人群之中。
  三宝和憨憨赶了回来。
  就连一直在M世界修养的刘楚,也拄着拐棍,一脸病容的赶来凑热闹。
  刘楚现在还处于恢复期。
  他虚弱的连一个执法都打不过。
  但有狴犴神通在手,他也不需要上去肉搏,再说了,刘楚长老还有“秘密武器”呢。
  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魔化修士,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
  那家伙肩膀上长着个大眼球,右臂完全异化成魔爪,脸上扣着一个铁盔,左手握着一把黑气森森的法剑。
  一看就不是正经修士。
  那是刘楚在罪渊被污染的本体,因为魔化而实力提升到寻道境,又被大师伯祖墨长卿以墨武之术改造成了武卫傀儡。
  因为心神相连的缘故,刘楚可以一心两用的完美操纵它。
  这就让执法长老的实力不降反升。
  “莫要向前!退出去!”
  这帮同仇敌忾的墨家弟子,在老江的带领下沉默的靠近了镇魔塔。四方乱战,炮火轰鸣,雷光洒落的战争背景里,他们走上前往镇魔塔的台阶。
  便有镇守于此的明理院精锐执法闪现过来,各个手持兵刃,结成战阵,挡在墨家子弟们身前。
  为首一人高声喊到:
  “墨霜山众人!尔等这是要叛逆仙盟不成?速速退下,不要自误!”
  “啊,这句话我很早就想说了。”
  江夏拨了拨头发,看着眼前的精锐执法们,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
  “我今天就要反了他娘的仙盟!诸位,退开!某家手下可不斩无名之鬼!”
  “胡闹!”
  那执法长呵斥一声,带着身后执法向前行走,欲要攻伐,却不料身后一道血光腾起,在兴奋的战吼中,明理院的阵型被从后方突破,十几个执法被巨力抛向天空。
  手持魔枪的大师姐进入二段变身,所到之处,地面在翻滚重力中齐刷刷的下压破碎,让这队体修的内部混乱开来。
  “我就知道,小师弟将我留在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但你们来的也太晚了!”
  沉鱼一边展开朱厌神通,猛揍周围的执法,一边喊叫到:
  “今天总可以放手大战了吧?”
  “随你咯。”
  江老板撇了撇嘴,身后的墨家弟子们一拥而上,以沉鱼为先锋,一路向镇魔塔入口上方冲杀过去。
  刹那间,法宝横扫,墨术翻滚,后方有执法修士来支援,被老江丢出几枚七阶浑天,看也不看的当空引爆。
  恐怖的灵气冲击将镇魔塔下的安宁也彻底打破。
  江老板唤出自己的机械霸主傀儡,悬浮在身后,五十米高的机械将军全身上下墨符攒动,手臂上的热熔炮疯狂开火,制作出一道道天火轰炸。
  又有沉重巨大的机械臂像是打地鼠一样当空猛砸,把朝他扑来的执法修士们扇苍蝇一样扇飞出去。
  “老板!我们来啦!”
  在这镇魔塔下混战的当口,天空中又有兴高采烈的喊叫声。
  傻妖怪刘慧扛着自己家传灵宝,在血煞萦绕中,从挪移神符的流光里现身,甩着尾巴抽出妖刀,落在前方阵地里,双手抓着灵宝刀乱砍一气,气势十足到惊人。
  而后面过来的青兕大牛倒是讲点格调。
  从天而降轰在镇魔塔前的大地上,蛮横砸出一个冲击坑后,扛着青牛斧大步走出,一边拍打身上尘土,一边用拳脚随意解决周围的炼体修士。
  它这样的成名大前辈,是不愿用自己的灵宝欺负人的。
  而随着夫君一起过来的白夫人这狐狸精则带着自己的狐妖面具,抱着心爱的灵毯,凑到拄着拐棍的刘楚身边。
  她甩着八只尾巴,小声问到:
  “刘仙君,之前说的事作数吧?只要帮你等救出你家老掌门,这上好灵宝就归我咯?”
  “嗯。”
  一脸病容的刘楚拄着拐杖,看着眼前镇魔塔,语气轻松的说:
  “自古宝物有德者居之,若白夫人能帮我们救出我家师尊,那自然是有德之人。莫说是灵宝一件,旁的东西说给也就给了。
  宝物而已,以后总能做出新的来。”
  “呀,本夫人就喜欢你们墨霜山这些制器师,豪爽的很。”
  八尾狐狸精捂嘴轻笑几声,也不多话,当即将怀中天魔舞灵宝展开,赤脚踏足而上,手中还捧着一把不知道哪来的琵琶。
  玉指拨动琴弦,自己给自己配出一首BGM来,完全就是差唱跳一起来。
  在那温柔的乐曲响动一瞬,随着白夫人在灵毯上轻盈舞动,正在和墨家人鏖战的明理院执法们就像是被收紧的提线木偶。
  一个个动作当即僵硬下来,随着白夫人的舞动,上百人一起跳动那轻盈的舞姿,又怪异又惊悚。
  最夸张的是,这还是个“光环效果”。
  天魔舞灵毯在这个狐狸精手里确实发挥出了好几倍的威能。
  以她为中心向外七里之内,所有进入这个范围的明理院修士,不管境界高低,不管意志强弱,都会被纳入这套操纵之中。
  而且看狐狸精轻松的样子,她同时控制这些多修士,完全一点压力都没有。
  “谢夫人相助。”
  老江提着枪朝镇魔塔入口大步前进,他头也不回的摆手喊到:
  “以后必有重谢。”
  说着话,老江身后悬浮于半空中的机械霸主右臂的热熔炮汇聚能量到极致,在江老板的响指声中,朝着镇魔塔封闭的石门狠狠来了一炮。
  附带灵纹的砖石四溅中,江老板抬起手里的厌战宝枪,对身后一众战意满满的墨家弟子们挥了挥。
  他第一个走入这苦木境最恐怖的传说之地,身后众人毫无犹豫,大步紧随。
  这可不是他们今天做的唯一一件疯狂事。
  甚至都算不上最疯狂的那件。
  远远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