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这个小皇帝爱务农 > 第12章 分明是调戏
  “把裤子脱了!”
  “脱!”
  此时,在一家大宅院里,一群人正将环儿拖行着,丢在地上。
  随后,来了两位壮实的胖女子,各个挽起了袖子,又往手上吐了几口唾沫,拽起杀威棒,就大叫道:“今晚若不把你打出屎尿来,就对不住小姐!”
  “快点儿脱!”
  其他的人七手八脚地开始给趴在地上的女子解衣。
  粉色的衣服撩开,裤子被退下,展露在眼前的便是那粉嘟嘟的两瓣肥桃团儿。翘挺挺,煞是壮观。几个泼辣的老婆子看到了都觉得十分喜爱。但她们内心处的嫉妒瞬间把这喜爱变成了愤恨。
  “打它们个皮开肉绽!”那位总管架势的老女人双手掐着腰,咬牙切齿地说到。
  环儿哭哭啼啼的,倒也没有任何话说,任由其他人非礼自己。
  “啪!”
  “啊!”
  “啪!”
  “啊……”
  棍子下落的声音与环儿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而在屋内,香炉微烟起,袅袅婷婷绕过了满屋子的豪华红木家具,便在粉红色的帷幔前纤纤散开。
  门上、窗边、还有卧房周边都一律的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床边一侧悬挂着的衣服浴在灯光里,上面附着的金碧锦绣,反射出耀目的光彩。
  床的斜对面是一座彩贝珠宝镶嵌的青铜制的梳妆台,甚是华美无朋,绚丽夺目。
  梳妆台的两边的墙上挂着四个边沿镀了金的、华丽的长条画幅。画布上绘就的是梅兰竹菊图案,所画“四君子”气质高昂,无不透着傲视的胆魄,而在这四副图利都飞舞着一只彩色的蝴蝶,自如飞翔。
  屋内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夜色微凉。
  一名小姐正躺在床上,一名中年女子正给她揉着脚踝。
  小姐疼得“哎呀呀”只倒抽冷气。
  此时,床旁侧,端坐着一位胖胖的贵妇人。
  她手里抓着的丝帕悬在半空中。
  目光盯着床上的小姐,随着她一声唉喓,眉头就紧皱一下。
  等到小姐突然疼得大叫一声,贵妇人的脸色骤然变得愈加痛苦阴沉,她就扭头冲门外的人大吼到:“给我再使点劲儿打!你们这些饭桶今天没吃饭吗?”
  乒冷乓,乒冷乓……
  外面的杀威棒打得分外起劲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有人进屋门,怯生生禀报到:“夫人,小环儿昏死过去了!”
  “装死?给我用凉水泼醒了继续打!今晚非得打死她,方能解我闺女的崴脚之痛!”
  “是!”那人一欠身,就要转身出去。
  “慢着,娘亲,我还要跟小环儿一块儿玩呢,你别打死她呀!”床上的贵小姐说到。
  “我的宝贝闺女,你还疼不疼?”贵妇人挺起臃肿的身体好不容易被人搀扶着来到床前问到。周身那环佩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如同一段小小的乐符自由自在地欢蹦着。
  “娘亲,我的脚不是很痛了。你快留小环儿一口活气吧,等我好了,我还要陪着她一起玩儿呢。”贵小姐下命令似地说到。
  “嗳!”贵妇人收起喜色,扭头对着站在门口的仆人说到:“将她拖回去,抓紧医治,明日还要她过来陪小姐解闷散心。”
  “是!”仆人赶忙下去了。
  此时,有仆人把凳子搬到床前,夫人屁股下。
  见夫人坐下了,小姐的眼睛突然欢快起来,嘴角却抽了抽,想说什么又止住了。双手却把玩着前胸处的散发。
  望着自家的闺女难得这般扭扭捏捏,突然失声问到:“闺女招女鬼附体了吗?病得不轻!”
  她伸手就要往女儿头上摸去。
  “哎呀,娘亲,你瞎说什么呢!”
  小姐瞪了她一眼,她才由惊恐转为欢喜。
  “娘亲,今天我在大街上碰见一个人。”
  “碰见谁了?”夫人双眼盯着面前的闺女,望着她难得的时而欢喜时而害羞的模样,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不觉间皱了皱眉头。
  “那个人可好看咧!”贵小姐说着低眉下去,噗嗤一声笑了。
  夫人倒吸一口冷气,喃喃到:“这,谁家的闺女比我家的还漂亮?不如让你爹纳了妾吧!再漂亮的女人也只能是咱霍家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娘!你胡说什么呢!他是男的,一位俊美的公子哥!”
  “公子?”夫人明显不愿意听到这个词儿。
  闺女是自己的心头肉,她怎舍得将闺女嫁出去,受别人家的管教,何况最怕她受了什么委屈。
  不过,夫人到底还是有此心理准备的。“谁家的公子?姓甚名谁?明儿我差人去查探一番,如果好的话,就择吉日提亲,将他许配过来,给我们霍家做上门女婿。”
  “娘!人家还不一定情愿来!”
  “哼!在当今朝下,谁人能比得起咱们霍家?皇家的那几个歪瓜裂枣,甭说你,老娘都没有看上眼的。我闺女相中的一定是那些不出溜儿的小门小户,能让他来咱们家,那是他们家族八辈子烧了高香!要知道挤破头要来咱们霍家当上门女婿的都要成三军队伍了!这还是说的有点儿权势的人家来!”
  “噗!”小姐听了一口气喷了出来。
  “闺女若真心喜欢,娘自然要替你好好把把关。毕竟能配得上我闺女成君的,不但要有权势,更要八字吻合,还要在长相上是‘驼子里拔将军’,叫什么出类拔萃,还要有文采,最好能刷几套剑法!”
  “噗呲!”霍成君立马就乐了,“娘,你这不是选女婿,你这是选将军,选宰相!”
  “我家的女婿必须是将军,也必须是宰相,要不然怎能配得起我家成君,更要能抵挡得住你爹这位大丞相、大司马、大将军的门面。”
  说到这话,有仆人进门,对夫人柔声说到:“夫人,老爷回来了!”
  夫人冷哼一声,仆人便站立在旁侧。
  “啊哈哈,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一进门,就碰见你们一帮人这般冷脸子对我?”来人并非旁人,而是权倾天下、大名鼎鼎的西汉权臣霍光。
  贵妇人一听,立马就将阴沉布满脸面。
  霍光一进门就见自己的夫人这般冷脸,立马感觉不妙。
  “夫人!”霍光上前给夫人抱拳鞠躬行礼。
  “哼!”贵妇人扭脸不去看他。
  “夫人!”霍光移步来到另一旁行礼。
  “哼!”
  热脸贴了冷屁股。
  “哎呀,夫人呢!我到底如何得罪你了?你这般对我?”霍光急得双手一拍,问到。
  “你没得罪过,是你那部下的人差点儿用马蹄子将成君活活踩死!”贵妇人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什么?谁如此大胆!”霍光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就布满了阴云。
  此时,躺在床上的霍成君说到:“爹,是一个左脸厐有一道红色伤疤的人。他的马儿已经抬起了前蹄子要踩死我。”
  “啊?他竟然这般不要命了,我要亲手剁了他。”霍光暴跳如雷。
  “还要诛灭他的九族!”贵妇人不忘补上一刀。
  “哎!成君没伤到你吧?”霍光屏退下人,自己坐在床沿上,询问闺女。
  “我倒只是崴了一下脚。”
  “哦?重不重,让爹看看。”霍光看到闺女的脚踝肿成一个紫茄子,立马心疼地直搓牙花子。
  “要不是那位俊俏的公子护着我,恐怕我此时早已没法见爹娘了!”霍成君说着开始摸起了眼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环儿呢?”霍光颇为愤怒地问到。
  “老爷,小环儿已经受了责罚,现在昏死过去了。”一位仆人近前一步说到。
  “哦?事情到底怎么回事?”霍光问到。
  那位仆人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期间,霍成君不忘添加点儿对那公子的夸赞。
  “此人真是英雄盖世,改天把他交到我面前,我要重重赏他。只是这个‘刘病已’的名字,看样子不像是当朝世家的子弟,皇家也并无此男丁。莫非是寻常老百姓?”霍光抚着美髯,思索到。
  “哎呀,爹,管他什么世子,穷老百姓的,只要爹一句话,他不是世家也是世家!”霍成君不耐烦地说到。
  “这确实如此,但此人品行如何,爹爹还要仔细地观察一二。”
  “你那边通过了,我也要把把关,另外啊,咱们不嫁闺女,只娶女婿。这是咱们家的规矩。”
  “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霍光拍着夫人的肩膀,劝慰到。
  “还要那个伤疤男!”夫人嗔怒到。
  “他啊,无名小卒,老夫动动手指,就能取了他的性命。”霍光说完这话,思量一番,“今日里他随赵充国前来上朝,禀告匈奴之事。我要动他,目前非易事,我可以调虎离山,进到我的麾下,才好办事。”
  “怎么了?又要打仗了?”贵妇人虎目圆瞪,惊异地问到。
  在“书画院”,刘病已心里不知道怎么解释“学富五车不做官,不如回家卖红薯”时,突然想到这些文人骚客往往五谷不分,五体不勤,忙解释到:“一种我在外地看到的山中野果,当地老百姓指着卖这种稀奇野果换一些吃的。”
  “哦,原来如此!”张敞恍然大悟。
  刘病已这才如释重负。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学富五车不做官,不如回家卖红薯’。‘又有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病已小友真是妙语连珠啊!”张敞夸赞到。
  刘病已这才意识到这个时代的语言真是匮乏。
  不得不在以后说话时加以小心了。
  “病已小友,你既然提到了‘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可有比当下的种种推选机制更好的方法?”有人终于问了刘病已想发挥的问题了。
  “其实很简单,我们读书人每日必做的事就是读书,要想选拔优秀人才,就以书为题,考取知识是否渊博,考取针对当下难题是否有合理策论,考取针对面前之景致作画一幅,是否画中有话,言明志。”
  “如此按优劣差排名,乡取前一百名,参加县试,县试前五十名参加殿试,殿试前三十名参加皇帝当面命题的策论,最终决出前十名来,为全国学子之楷模,当以此选拔优秀人才!”
  刘病已说完这些话后,突然觉得眼前的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犹如看一个怪人一般。
  “好!好!这才是我们文人的正确出路!”张敞这般忘情地赞到。
  周围石化的人突然爆发出了发自肺腑的响亮赞叹声。
  “病已小友才是我们文人墨客的楷模!”
  “开了千古之圣法,连孔夫子都要为之慨叹呢!”
  “天下文人有救了!”
  ……
  众人无不对刘病已一番赞扬。
  “其实……这样的考试不止会让像我等文人墨客拥有成为国之栋梁的机会,还有学武之人。”
  刘病已这般说,史游眼前一亮。因为他本身就是武夫出身,随着年龄增大,才逐渐混入文学士子圈儿。就是因为这世道,崇文贬武的不良风气,才让他这么一个喜欢武术的人,有点儿弃武从文。
  这是他心中的伤痛啊。
  “这样的人才选拔考试自然就分为文考和武考。就算是文考,不但要靠纸面上的策论,还要接受各级父母官的面试辩论,但不论什么考,殿试中选拔出来的名次,取前十名定官职,委以重任。”
  “好!”史游发出畅快淋漓的赞叹声。
  旁人都十分惊愕地瞪眼看了看史游。因为这个刁钻刻薄的老头儿很少夸赞人。
  “根据入围,以及县乡殿的层级不同,可以将考试通过的学子划分为秀才、举人、贡士、进士。殿试中,综合皇上面试与学子书面笔试的成绩,可以分出前三名,命名为三甲。”
  “三甲?何为三甲?”有人问到。
  “所谓三甲,第一甲三名,第一名称状元,第二名称榜眼,第三名称探花,皆赐进士及第。第二甲若干名,赐进士出身。第三甲若干名,赐同进士出身。三甲皆张挂黄榜公布,盖皇帝玉玺印章,可以称之为‘金榜题名’。”
  “好一个金榜题名!好啊!”众人听闻,眼中大放异彩,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名字被写在黄榜中,被天下读书人瞻仰、羡慕、崇拜。
  “哈哈,不过,女子也可以考试,比如考考刺绣。”刘病已知道,中华民族的刺绣起源很早,文献记载创于虞舜,考古出土遗物目前发现仅到商周。但考究来看,周代尚属简单粗糙,战国渐趋工致,汉代开始展露艺术之美。东周已设官专司其职,至汉已有宫廷刺绣。
  刺绣的发展与丝织业的发展紧密相关。眼下的时代,丝织造业发达,又当社会富豪崛起,将这华贵的丝质衣服视为高消费产品,引领了奢侈又豪华的消费之风尚。
  观看着眼前这些有头有脸的人,身上的着装皆以丝织为主,虽然比起后世的机械制造工艺品的精细度差远了,但足见汉朝丝织业的发展程度。
  “哈哈,病已小友这般说,那些农民们也当考试了?”
  本来一句玩笑话,刘病已则不慌不忙地答道:“当然可以了,他们可以考农耕技术资格证!论种植的庄稼亩产数和粮食品质高低定等级。等级越高,主家给予他的奖赏就越多,交的赋税就越少。”
  “哈哈!好一个奇思妙想!”
  ……
  众人被刘病已这般一戏谑,闹得心情舒畅,气氛热烈。
  “敢问小友,这种选拔人才的制度思路确实清奇,也比较符合普天之下人才皆为皇家效力的目的。不知道这样的制度应该叫做什么名字?”一位一直不说话,始终在冥想的花白胡子老者突然开口问到。
  “哦,病已小友,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史老前辈。”张敞连忙介绍到。
  不过,他对待这位老前辈毕恭毕敬,颇为谨小慎微,足见其此人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何其高。
  刘病已突然想起来,刚才看过的一些草书作品,抒发俊逸,潇洒自如,而且字体已不似隶书之严谨,有点儿接近后代的简体字了。
  刘病已忙退后一步,朝着史老前辈一躬到底。
  “如果晚辈眼神不错的话,对面这位大山似的老师就是才学八斗,德艺双馨的姓史,名子游,号狂人的章草泰斗子游大师?”
  “哦……呜哈哈!”史游先是一愣,随后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
  “正是老夫!好一个天下狂人,但至于泰斗、才学八斗老夫真是不敢当,但才艺双馨嘛,老夫勉勉强强算是半个!”史游无不谦虚地说到。不过,刘病已的一顿吹捧正合他的心意,脸上难掩兴奋之色。
  张敞十分惊讶,因为史游此人虽性格豪放,但脾气古怪,傲气十足,常常看不起别人的技艺,而破口大骂,又因为常冒天下之大不韪,篡改字体,被不少读书人嫌弃。但他的学识和创新意识则是被张敞认可的,这次春季游园书画展览,才贸然邀请他来。
  “病已小友,你既然识得子游老前辈的书法,又给出这般高的评价,那你如何看待史老前辈的书法造诣呢?”张敞给刘病已出了难题。
  其他人也好奇,因为大抵大家对史游这怪老头子不感兴趣,更对他的粗狂而不受成规的书法嗤之以鼻。况且,大家基本上都受过他的讽刺,也就更无视了他的什么造诣。
  史游也不再说话,凝神起来,想听听这小子对自己书法的评价。毕竟他听到的多是批评之声,什么不能登大雅之堂,什么乱弹琴之类的。
  刘病已微微一笑,慢慢道来:“史老前辈的字解散隶体之粗,存字之梗概,损隶之规矩,纵任奔逸,赴速急就,穿插连贯,盼顾照应。尤其是老前辈所作的《急就章》,更是这一新式书体的集大成者,就此,我们可以美其名曰章草。”
  众人听了无不皱眉思索,尤其是史游听了“章草”二字,更是眼前一亮。
  “人有俊丑之分,更有婉约和豪放之分,史老前辈可以说开创了一种书法的先河,必然要引起书法界的一届奇异风骚。”刘病已更是这般夸赞到。
  但他知道,后人的确是将面前的这位老前辈视若草书最早的创始人。
  “好一个婉约和豪放,又好一个奇异风骚!老夫愧不敢当!”史游突然抱拳,对刘病已略施一礼。
  但就是这样的简单举动,在张敞眼里也算是开了史游敬人的先河。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史游脸上难掩的兴奋和欣慰,知道面前这个小子的话说到他心里去了。
  没想到一辈子古怪的人被眼前这个小屁孩三言两语给俘虏了。
  “章草?倒是符合史老前辈的风格,概括得当。那么,你刚才说的选举人才的机制叫什么呢?事物无名则不专,有了恰当的名字,我们才好在文友间相互传颂,最终上书谏言,祈求皇恩浩荡。”
  一位书生这般说到。
  刘病已略一沉思,他知道科举制是在隋朝诞生的。
  开皇三年正月,隋炀帝大业三年,开设进士科,用考试办法来选取进士。
  隋朝统一全国后,为了加强中央集权,把选拔官吏的权力收归中央,用科举制代替九品中正制。
  《旧唐书,杨绾传》中有记载:“进士科起于隋大业中,场帝始置进士之科,当时犹试策而已。”
  “将这制度贸然提前至汉朝,会不会有些不妥呢?”刘病已正在思索的时候,突然觉得其他名字也没法概括这制度,更无法取代“科举制”这样更为贴切的名字。
  于是,干脆横下一条心,心里暗道:“对不起了,又泄露天机了!”
  “可以叫做科目举荐选拔制度。”
  “科目举荐选拔制度?名字太长,太过繁琐。”
  “是啊,有人若是有这样的名字,恐怕不好记忆啊。”
  刘病已知道这叫欲擒故纵,先给个不好听的名字,再来简化一番。这样以来,比突然说出“科举制”来,让他们太过惊异。
  “简单地叫法,可以叫科举制。”
  “科举制?科目举荐选拔制度。好!我们暂且这么叫它!”
  “我们不如举办一个论述会,集合君子之大智慧,写万言书,陈情于国于家于读书人的好处,让皇恩浩荡,普济众生?大家看如何?”张敞提议到。
  刘病已眼看着这位,真是为他强大的号召力而折服。怪不得此人会有那么多的传奇故事,原来真的是:性格决定命运!
  “病已小友,届时你也要来哦!”张敞隆重邀请刘病已。
  “是啊,你是这个新思想的发动者,你理应当留下重彩一笔。”
  “病已小友,乃我辈楷模,更是天下读书人的福音。我们定当扬其名,美其智,让天下人都颂诗歌咏你。”
  “善哉!善哉!”
  “理当如此!”
  “受之无愧!”
  ……
  众人群情激动,无不对刘病已表达着难掩的谢意。
  “晚辈不敢当,不敢当!诸位兄台、老先生谬赞了!谬赞了!”刘病已连忙冲着各位抱拳还礼。
  而张敞则对面前这位一十有五六的小子刮目相看了。
  “没想到此人年纪小小,竟然有如此洞天智慧,真是少年天才啊!”
  张敞此刻只恨自己没有女儿,要不然,他会立马拉着刘病已,今天就将女儿嫁给他。
  有这种奇才少年做自己的乘龙快婿,一定会不枉此生呢!
  张敞这般想着的时候,陈遵自是朝刘病已投过了异常感激的目光。
  他只是简单画了一幅生活小品画,没想到被他解读成暗含这么高深寓意的画作。
  他知道,因为刘病已这般“曲解”,他这幅画一定会很快在文人墨客间出名的。
  在他心里想着:“虽然我不认识这个叫刘病已的大哥哥,但他就是自己的大恩人,我一辈子也不能忘记。我要向主人学习,做义薄云天的人,一辈子要待人如亲人,就算把他的马车轮子卸掉,也要留来我家的朋友喝酒吃肉到尽兴为止。”
  又闲聊了一些,他们提议到:“病已小友这般有高深见底,不如留下墨宝吧,不失为书画院的锦上添花之作。”
  一人提议便跟来万千附和。
  刘病已好不容易推脱掉了。
  不过,在转身离开前,他见到了放置在巨大书案下方的一些陶瓷罐子,里面盛放着满满的各种颜色。
  心中正纳闷“当今世上,这么多颜料从何而来”,脑海中突然浮现了摩崖上的飞龙。
  “画飞龙,这些颜料够不够?”
  刘病已赶忙将这痴心妄想,不着边际的想法打发掉,迈步出了画院,朝恬然庄园跑去。
  是夜,刘病已秉烛夜读,仔细学习起这本旷世之作《鬼谷子》来。刘病已越来越觉得:“爷爷什么书也不给我,专门给我这本治世之杰作,看来是有意把我往皇帝的位置上培养啊!”
  这般想来,刘病已学得更加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