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大明朝的咸鱼皇子 > 第九十一章:……啧
  看着自己造出来的奇葩之物,朱翊镜郁闷之下也不再看它一眼,闷不吭声丢下还在观察的睚眦,扭头出了屋门。
  带着一肚子委屈,朱翊镜很快来到刚刚练完武艺,洗完澡换好衣物,正在房间内擦拭头发的游笙兰这里。
  一开始看到朱翊镜进来,游笙兰下意识以为出了什么问题,然而还没等她问话,朱翊镜就一头扎进游笙兰的怀里,低着头闷闷不乐:
  “让我放松会儿,笙兰。”
  看他这样子,游笙兰还以为朱翊镜是和睚眦产生了争吵,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抱着他坐到床上,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进行安抚。
  游笙兰没有说话,被拍打安慰的朱翊镜既开心,又无奈。
  自己想要做出来的汽转球是已知最早以蒸气转变成动力的机器,在西元100年时由亚历山大里亚的希罗发明。
  它本身主要是由一个空心的球和一个装有水的密闭锅子以两个空心管子连接在一起,而在锅底加热使的水沸腾然后变成水蒸气然后由管子进入到球中,最后水蒸气会由球体的两旁喷出并使得球体转动。
  当然,汽转球在当时只是单纯是一种新奇的玩物,并未予以任何实际应用。
  但是,这个小小的,只用来玩耍的汽转球,在后世被公认为蒸汽机的雏形。
  一百年后,也就是约1679年,法国物理学家丹尼斯·帕潘在观察蒸汽逃离他的高压锅后制造了第一台蒸汽机的工作模型,同时代的萨缪尔·莫兰也提出了蒸汽机的主意。
  1698年托马斯·塞维利和1712年托马斯·纽科门制造了早期的工业蒸汽机,他们对蒸汽机的发展都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16世纪末到17世纪后期,英国的采矿业,特别是煤矿,已发展到相当的规模,单靠人力、畜力已难以满足排除矿井地下水的要求,而现场又有丰富而廉价的煤作为燃料。现实的需要促使许多人,如英国的萨弗里、纽科门等就致力于“以火力提水”的探索和试验。
  萨弗里制成的世界上第一台实用的蒸汽提水机,在1698年取得标名为“矿工之友”的英国专利。他将一个蛋形容器先充满蒸汽,然后关闭进汽阀,在容器外喷淋冷水使容器内蒸汽冷凝而形成真空。打开进水阀,矿井底的水受大气压力作用经进水管吸入容器中;关闭进水阀,重开进汽阀,靠蒸汽压力将容器中的水经排水阀压出。待容器中的水被排空而充满蒸汽时,关闭进汽阀和排水阀,重新喷水使蒸汽冷凝。如此反复循环,用两个蛋形容器交替工作,可连续排水。
  至于后世熟知的瓦特,其实是运用科学理论,逐渐发现了这种蒸汽机的毛病所在。同样的道理也可运用在爱迪生身上,大家都以为他发明了电灯,实际上还是一位改良者。
  说回正题,瓦特于1765年发明了设有与汽缸壁分开的凝汽器的蒸汽机,并于1769年取得了英国的专利。从1765年到1790年,他进行了一系列发明,比如分离式冷凝器、汽缸外设置绝热层、用油润滑活塞、行星式齿轮、平行运动连杆机构、离心式调速器、节气阀、压力计等等,使蒸汽机的效率提高到原来纽科门机的3倍多,最终发明出工业用蒸汽机。
  第一个巨大的改善是将气缸与凝结缸通过一个阀门分开。瓦特在伯明翰发明了这个改进。这个改进提高了蒸汽机的效率。下一个改进是将阀门的操作自动化。初期的瓦特蒸汽机仍用平衡杠杆和拉杆机构来驱动提水泵,为了从凝汽器中抽除凝结水和空气,瓦特装设了抽气泵。他还在汽缸外壁加装夹层,用蒸汽加热汽缸壁,以减少冷凝损失。
  这些早期的真空蒸汽机的效率有限,但它们比较安全,因为它们的压力比较低,在物质发生损坏的情况下机器向内收缩,而不是向外爆炸。
  它们的效率受外部气压、气缸变形、燃烧和沸腾的效率和凝结能力的限制。理论最高效率受水在普通大气压下比较低的沸腾温度限制。使用高温高压的蒸汽为蒸汽机的效率带来了巨大的提高。
  但这种蒸汽机比真空蒸汽机危险得多,锅炉和机器的爆炸造成了许多大事故。安全阀在这里带来了很大的改进,在压力过高的情况下安全阀放气减压。但真正保证安全只有依靠建造、运行和维护的经验和安全规则。
  瓦特的创造性工作使蒸汽机迅速地发展,他使原来只能提水的机械,成为了可以普遍应用的蒸汽机,并使蒸汽机的热效率成倍提高,煤耗大大下降。
  当然,一步就做出来蒸汽机这种事情朱翊镜是肯定不敢想的,能这么做的人也绝对是天运之人,朱翊镜没法碰瓷。
  但是从汽转球开始,用蒸汽驱动力进行启发古人,这一点朱翊镜认为自己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本来是能做得到的。
  直到真的动手开始做,朱翊镜就死在了最开始。
  “呜呜呜,笙兰啊,你听我说,这个人手笨的话,是不是没法救?我这么努力地去打磨木头,用胶水把它粘起来,结果却是屁都不如,这也太伤人了。”
  在游笙兰怀里蹭了蹭,朱翊镜一脸忧伤。
  低头看着明摆了在吃自己豆腐的朱翊镜,游笙兰也没有推开他,而是轻轻叹了一声气:
  “殿下,你不是跟我说过,人啊,做事情最重要的就是让自己开心,虽然我不知道殿下你是为了什么才去做出来木头物件,但是既然都不开心了,那也就算了吧。”
  听到游笙兰这么说,朱翊镜沉默片刻,抬起头恢复了微笑:
  “笙兰这话说得对,我的确说的很在理,既然都不开心了,自己也没什么办法了,还想它干什么?生活啊,就是个笑话,有本事的人可不会哭着听它。”
  拍拍朱翊镜的头,游笙兰罕见地露出一抹微笑。
  然后这抹微笑就被朱翊镜接下里的行为消去了:
  “哎笙兰,你今天很软绵绵的,是不是没有缠上……我错了,别,┗|`O′|┛嗷~~”
  ……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饭晃悠出屋子的朱翊镜刚走到院子里,就看着眼前在水盆里不断转圈喷气的球状物体愣住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