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都市之神级奶爸 > 第三百一十五章:最宝贵的东西
  无奈之下,唐门高层开会决议,对魔鬼训练,大幅度调整,由个人针对性训练,改为集体野外实战。野训期间,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营地。并定下诸多规矩,每个人需严格执行。楚明拿出手机,搜了搜洛桑公园。他暗暗咋舌,尼玛真够远的,已经出了城北外环,离这里三十五公里。看看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他打电话告诉唐立,明天回队伍。他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听到打呼噜的声音,推开隔断门一看,发现是唐朝文。楚明一脸诧异。唐朝文一身朴素穿着,与平时花花公子形象,判若两人。马桶旁边,放着一个水桶,里面装着锅碗瓢盆,牙膏牙刷,以及几本陈旧的书籍。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论资本主义?唐朝文这种纨绔,会看这种书?楚明眉头一皱,冷喝一声。“集训队不是去洛桑公园了吗?”“你在这做甚?”唐朝文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道。“刚上厕所,不小心睡着了。”楚明翻白眼,道。“看看时间,几点了?”唐朝文一个机灵,打起精神,弯着腰,嬉皮笑脸,道。“少宗主,昨晚我办的事,您还满意不?”楚明大袖一甩,冷哼一声,道。“给我记住…”“以后不管任何场合,不许叫我大哥。”“搞得老子跟黑社会似的。”楚明一把抓住他衣领,瞪眼道。“你看我像黑社会吗?”唐朝文连连摇头,暗叫不好,不会坏了少宗主事吧?楚明挺直腰杆,深呼吸,道。“唐曦不知道吧?”唐朝文谄媚言笑,道。“懂的…”“少宗主请放心,她绝对不知道。”“难道我办事,您还不放心?”“您只管尽情地玩。”楚明怒斥一声。“玩你妈个头!”“明天给老子好好训练。”唐朝文抹了把汗,原本早上八点,唐门有专车接送他们,他实在太困,竟在洗手间睡着了。昨晚他把谢雨婷,李美娇带去酒店,疯狂玩耍了一夜,两女不堪忍受,不断求饶,可越是这样,他越兴奋,花样尽出,一直到黎明时分,天已蒙蒙亮,他才放过两女。一晚干了近十次,他哪还有精神训练?和楚明一样,他也是学渣,文凭靠买的,进入唐氏集团,也是个废物,大部分岗位不能胜任,只有加入唐门,才有一点存在感。可他的心思,却放在歪路上,从不刻苦训练,只想走捷径,不劳而获,和很多纨绔子弟,富家少爷一样,除了混吃等死,最大爱好,便是女人。相比吴广坤,赵光磊之流,他的好色程度,一点不逞多让。夜幕时分!楚明回到南湖庄园。唐运天老远,便皱起眉头。自从楚明三番五次折腾曦儿,他对后者态度,便直转急下。即便楚明为唐曦护道人,与唐氏命运息息相关,可他依旧憋着一肚子气,他实在见不得,孙女委屈落泪的模样。两人才结婚多久?楚明这王八蛋,便把曦儿折腾到产生心理阴影,长久下去,孙女的身体,如何吃得消?他倒想楚明,永远别回来了,这样曦儿就能少受些折磨。楚明洗完澡后,穿着一条火红色三角裤,在回房的路上,总感觉后背冰凉,转头一看,唐运天老脸阴沉,手拿扫把帚,一双阴晦的老眼,正盯着他。他如同见鬼一般,心脏直跳,迅速窜进屋内,砰的一声,关上门。楚明忍不住吐槽。这老家伙,非要把老子想象为一只禽兽,就仿佛他孙女在我这里,受了极大委屈?可事实到底怎样?只有那女人才心知肚明。哪次不是她主动上门,挑衅找茬?我只是正当防卫,略施教训,这女人便恶人先告状,把老子描述成禽兽不如。我若禽兽,她能嚣张到现在?早把她高贵的尊严,狠狠踏贱了。楚明有理无处说,有冤无处申,也罢!人在屋檐下,他不想和一个老东西,一般见识。他穿上一身舒适睡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楚明下午去了光明小区,把家里卫生,打扫了一遍,这是他当年辛苦赚钱,买下的房子,还有九年房贷没还,可惜小允不住那里了,房子虽不大,比不了豪宅别墅,却充满许多美好回忆。他拿出手机,准备和小允通视频,可犹豫一番,还是忍住了,这个点,她应该还在上班,贸然打扰,太没有礼貌。一天没见到她,楚明心里都痒痒的。小允误会他是黑社会。原本以为,会被狠狠收拾一顿。可误打误撞之下,却因祸得福。想着昨晚的事,他心里一阵美滋滋,他和小允关系再进一步,只差一层膜的距离,宝贝便彻底属于他了。他点开相册,翻看着小允照片,竟忍不住,吻了起来。不断回味,亲吻她时的感觉,又香又甜,简直不要太爽,他两条腿夹着枕头,不知不觉翻滚起来,就连屋内来人,都浑然不知。唐曦站在他床边,足足三分钟。就在下午,唐一川发消息给她。楚明有了外遇。她下意识,联想到苏允。看着楚明抱着苏允大头像,忘情亲吻,她脸色铁青,七窍生烟。这浑蛋一走,便好几天,一个招呼不打。把这当酒楼客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玩腻了,才想到他有个老婆?除了那狐狸精那里,他还能去哪?也不知道苏允,给他下了什么迷药?把这臭浑蛋,魂都勾走了。原本她眼里,楚明只是个废物,可以随手拿捏,直到后者成为唐门少宗主,她才正眼看待。可也是从那时起,她才后知后觉…这浑蛋竟逐渐脱离她掌控。为此,两人接连爆发冲突。虽然事情是她挑起的。可这浑蛋,却占尽了便宜,甚至想对她图谋不轨,她哭喊求饶,低声下气,还是爷爷冲进屋内,为她出了一口恶气。她一贯高高在上,藐视一切,一心想驯服楚明,为她做牛做马,又不想失去最宝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