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截教扫地仙的诸天修行 > 第二百九十二章 去红楼世界做倒爷25
  毕竟晴雯长得漂亮,跟林黛玉还有几分相似,使得她虽然不往贾宝玉身边凑,贾宝玉也惦记着晴雯。袭人终于逮到机会,让王夫人厌恶晴雯。后来,晴雯还是被赶出了大观园。只是这一次,晴雯虽然悲愤但不像原着一样悲愤欲死。她有手艺又有钱,自己就能够养活自己,她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后来,晴雯嫁给了一个老实的男人,生了儿子女儿,一生顺遂。除了晴雯,柳柊这里还受到了好些个大观园内戏份比较多的丫鬟们的作品。不过都是一些二等三等丫鬟,大丫鬟除了晴雯,就只有迎春身边的绣橘。迎春的银钱都被奶嬷嬷把控着,她身边的丫鬟是最穷的。司棋有家里人补贴,且看在她外婆的面子上,迎春的奶嬷嬷不敢对司棋的月例下手,但其他丫鬟的月例,大多被迎春奶嬷嬷给扣下,美其名曰怕她们乱花钱、帮她们将钱存起来,实际是贪墨了丫鬟们的月例银子。丫鬟们深恨迎春的奶嬷嬷,但迎春这个主子都拿奶嬷嬷没有办法,主子的首饰都被奶嬷嬷给拿走了,她们这些丫鬟能如何?自从知道可以做绣品换前后,迎春身边的丫鬟——除了司棋便开始做绣品,拿到彩霞那里换钱。这件事情当然不会让迎春的奶嬷嬷知道,但瞒不过迎春。这姑娘是茶壶里面装饺子,肚里有数。然后,柳柊便收到了荣国府中一位主子的女工制品。迎春的女红比不上晴雯,只跟大部分丫鬟差不多水平,但她在构图方面十分有美感与灵性,且还会搭配着图案绣上应景的一两句诗词。这使得她的绣品在现代世界颇受欢迎。因此,柳柊给她的价格跟晴雯是一个水平,比其他丫鬟们的报酬要多一些。时间到了九月,贾芸进入了考场,参加乡试。柳柊之前又送了他一些古代科考的资料和优秀策论,而这一年多,贾芸在官府中努力学习,学到的东西不少。考试之前,官学的先生针对科考对他们这些考生进行了专业的指导,让贾芸对这一次的考试稍微有了一点儿信心。呃,没办法。科考这种事情,除非对自己超级自信的人,都不会信心满满表示自己一定能考中。这一次,柳柊也去送贾芸进考场。不过此次不止柳柊一个人了,林家也来了人,是林小红的哥哥,一大早就前往贾芸家,帮着贾芸提考篮,将人送到考场外面。林大哥从贾芸口中知道柳柊是他先生,对柳柊十分尊敬。将贾芸送进考场后,请柳柊一起去吃了早餐。林大哥不是个话多的人,跟他父母一样,都是有心眼儿的锯嘴葫芦。柳柊与其接触后,发现林大哥的人品还不错。想想原文中林小红夫妻的知恩图报……这一家子的人品都还行啊。柳柊问道:“你现在在那府中做事吗?”林大哥点头:“做一个跑腿的活计。”毕竟是家生子,不进入荣国府做事,难道在家中躺着睡大觉吗?柳柊道:“没有想过从那府里出来,做一个自由的百姓吗?“林大哥惊讶柳柊为什么会这么问。要知道他们虽然是奴才,确实权贵的奴才,日子比那些寻常百姓强太多了。寻常百姓见到他们都要低头叫一声“爷”。柳先生莫非是看不起奴才。但他跟自己态度和善,并没有看不起他啊!林大哥:“府里的日子很好。”柳柊:“听说你们府的贵妃毁了容?”别的他就没有多说了。聪明人会自己脑补。果然,林大哥回到荣国府后便去找了自己亲爹,将柳柊的话说给了林之孝听。林大哥:“柳先生是读书人,有功名在身,说不得还认识许多朝中的官老爷。他很可能是知道了某些连府中主子都不知道的事情。”林之孝点头:“贵妃护不住荣国府。”林大哥忙问:“那我们要怎么办?如同柳先生所说,离开荣国府吗?”林之孝道:“其实,这些年我看着府中衰败现象越来越严重,二房竟然取代大房这个正经袭爵人当家做主,偏偏府中的人呢还没有谁觉得不妥当。如今贵妃那边不顶用了,这府里的主子们却依旧醉生梦死……““唉……”林之孝长长地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他对儿子道:“你向府里请假,就不要来上工了,去京城附近的村子走一走,最好是离城远一点儿的村子,附近没有贵人庄子的地方,买上百亩田地,再建造一座房子。等到你妹妹出嫁,咱们就跟琏二奶奶提出赎身。想来府中很多人都会帮助我们的。”不是因为他林之孝在荣国府的人缘好,而是好些人都盯着他大管家的位置。他要离开,那些人绝对会积极帮忙。林大哥应下,很快就请好假,离开了荣国府。九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贾芸考完试出了考场。现在就是等结果了。林家与贾芸娘商量好了,不管贾芸有没有考上举人,都会让他跟小红完婚,婚期定在了明年二月。所幸结果让林家人和贾芸娘满意,贾芸考中了举人,虽然是吊车尾,但毕竟是考上了,有了做官的资格。几个月后,贾芸与林小红成亲。柳柊去参加了两人的婚礼。在婚礼上,柳柊看到了贾宝玉和贾琏。贾芸没有去大观园做工,跟贾宝玉自然没有交集。但贾芸受到贾政的赏识。贾政不会亲自来参加晚辈的婚礼,遂派了贾宝玉代表自己过来。贾琏做为荣国府最长袖善舞的人,且自家妻子还是贾芸和林小红的证婚人,也来参加了婚礼,他自然跟着过来了。听说柳柊是贾芸的先生,贾宝玉当即就表示看了不喜,哪怕柳柊长得十分好看。但柳柊的好看并不符合贾宝玉的审美,柳柊的长相阳刚,与贾宝玉心中的美人天壤地别。再加上柳柊读书人的身份,在贾宝玉眼中就是一个禄蠹,只会讨厌,一点儿也喜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