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婷听出了殷杨是在拿她开玩笑，有点恼，不过听他说自己漂亮，心理也有些受用，便装出不屑的样子道：“哼哼，臭小子，告诉你，本警官爱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谁也管不着，而且，不好意思，我可不是对谁都这样，只对看不顺眼的家伙才这样，告诉你，第一眼看到你小子，我就觉得不顺眼，感觉肯定不是个好鸟，当然不会你给好脸色啦！”
“呃！”殷杨被噎得说不出话了，这女警的毒舌还真是没下限啊！
金婷看殷杨吃瘪，心里得意，继续道：“本警官对其他人，那可是很温柔的，追我的男人都能凑够一个足球队了，还是带替补的那种，我会嫁不出去？简直开玩笑！”
殷杨彻底服了，赶忙赔笑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好好表现，争取让您老人家看我顺眼一点！”
自己只说了一句，这姑奶奶就回了这么多句，而且一句比一句狠，殷杨真的不敢再挑衅了，赶忙服软，怕自己活活被这毒舌毒死。
“咯咯，这还差不多，小同志，还算有点觉悟嘛！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本警官也尽量克制一下，不过你小子看着实在太不顺眼，能不能克制得住，我可不敢保证。”金婷见殷杨服软，得意洋洋道。
“呃，好吧！”殷杨无语，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长得让人讨厌了。
经过刚才的交谈，二人都解开了心结，心情舒畅，不自觉，便互相开起了玩笑，而这玩笑，也让二人之间再无丝毫芥蒂。
玩笑过后，二人终于说到了正题。
“金警官，据你刚才所说，我能判定，那监控录像损坏的事，肯定是蔡国桦所为，而且我也能肯定，当年那个法医肯定被蔡国桦买通，故意得出虚假的自杀的结论的。”殷杨恢复了郑重神色，道。
“你为什么能这么肯定，这些迹象只能说他们有犯罪的嫌疑，到底有没有犯罪还言之过早吧！”金婷对殷杨过度自信的话，有点怀疑。
“呵呵，我这么说吧，我曾经亲耳听到蔡国桦说，是他杀死的王婉儿，是他勾结的那个法医，而且我还知道，那法医名叫葛云海。”殷杨一字一顿道。
“啊？竟然是这样，你竟然还知道葛云海！”金婷听罢，终于第一次震惊了。
之前她察觉的异常，和得到的证据，最多也就让她对王婉儿的死因有所疑惑，让她认为蔡国桦有杀人嫌疑，离真正证明蔡国桦是杀人凶手，还差得远。
即便证明遗书是蔡国桦请人伪造，那也有可能是蔡国桦帮其他人伪造，不能直接证明蔡就是杀人凶手。
金婷之所以决定帮殷杨调查，也只是出于职业操守，抱着万一的打算，想查清这案子是否真的有问题。
可殷杨的话，却让金婷意识到，这案子十有八九是有问题了，蔡国桦也极有可能就是杀人凶手。
不知是因为警察的嗅觉，还是女人的直觉，金婷对殷杨的话，竟然很是相信，并没有多少怀疑。
金婷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决定全力以赴调查下去。
“我看这样，我想办法去调查一下负责视频监控的人，你调查一下法医那方面，我们分头行动，争取找到一些证明力强的证据，让你的领导没办法拒绝立案。”殷杨建议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只是一个普通学生，调查这个是不是太困难了？要不还是我去吧。”金婷有点犹豫。
“这你放心，我自有我的办法，就这样吧，我走了，有情况了联系！”殷杨说着，转身就往外走去。
不过，走了几步后，殷杨忽然站住，回头，对着有点愣神的金婷，豪迈笑道：“哈哈，再透露你一个秘密，我不是个普通学生！”
说罢，殷杨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了。
“哼，不就一个毛头小子吗？能有什么不普通，还给我玩神秘，也罢，就先让你小子折腾一下，不过，最后估计还得姐姐我出马。”
金婷自言自语一句，也上车，往局里开去了。
时间匆匆而过，两天后，周日。
这天上午，还是在这个僻静的小胡同，殷杨和金婷再次见面。
“你小子不是吧，这么快就打电话给我，说有进展了，你不会是在糊弄我吧，小子告诉你，你要是拿不出让我满意的东西，姑奶奶可是会揍人的。”
金婷一见到殷杨，就有点不满地威胁了起来。
“哈哈哈，保证让你满意，我已经调查清楚，事发当时，是个叫邓志杰的人，负责查看实时监控……”
当下，殷杨将自己的调查结果，一股脑对金婷讲了出来。
原来周五上午，殷杨和金婷见完面后，下午就开始调查。
南都大学有一个非常现代化的监控室，里面有几十块屏幕，显示着校园内所有地方的监控画面。
监控室的工作人员有三个，负责维护设备，同时也随时查看监控画面，以便有意外情况后，能第一时间报告。
三个人每人工作八小时，轮流在监控室值班。
殷杨周五下午便来到监控室，对那里一个值班人员，施展了蛊术，让他处于半昏迷状态，以便询问他问题。
结果，这个人对于当时的事一无所知，对监控视频损坏的原因也不清楚。
周六上午，殷杨对第二个值班人员，施展了蛊术，结果还是一样。
无奈，殷杨只得等到下午，第三个值班人员上班时，再次溜到监控室，对最后一个人施展了蛊术，这次，终于有了重大发现。
这个值班人员名叫邓志杰，殷杨询问一堆是非题后的得知，这人正是事发时的值班人员。
而且此人恰好通过视频画面，亲眼看到了蔡国桦从试验楼里出来的画面，最关键的是，蔡国桦破坏视频时，他也在场。
知道这些后，殷杨干脆撤销蛊术，让邓志杰恢复清醒，而后将事情和这人说了个清楚，让他把事情老实交代出来，并出面指正蔡国桦的罪行，最后殷杨还干脆放出了女鬼王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