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御天邪神 > 正文_第417章 全是宝物

“不能扯平,你欺负我了……”谢明秀说着,不过又掩住了嘴巴,这样的事情怎能启口vdtm
“那怎么办?这不关我的事?”
“又不是真实的,只是预测……”
“又不是真实?难道你想真实来一次吗?预测也不行……”谢明秀极其混乱的吼着,不过她算是人杰,尽快的平息自己的呼吸,不过画面中自己欲迎还拒,喘息如云的样子,真是羞死人了
“算我再欠你一个人情吧”庄弈辰摇了摇头
“聪明!”谢明秀一声轻喝,目光陡然间变得十分的真挚
“接下来,我们应该携手来面对一切才是!这些东西就当没有发生过……”
“这是自然!”庄弈辰微微一笑,一百个人进来此时只剩下两个,而此时毫无疑问已经是到了最后关头
至于那个预测,不管准与不准,这都是他占便宜的事
望江亭中应该也有武儒墓中的一部分财富,但是真正有价值的,却绝不会在那里
三生石终于靠岸,这是一处遍地都是彼岸花的地方!一种难言的悲哀的情绪似乎无处不在
两人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悲戚起来,却连自己都没有发现
“这里是彼岸,可却不是重点!”庄弈辰淡淡的说道,忽然握住了谢明秀的玉手
她微微有些吃惊,可是却很明白庄弈辰不是那种薄幸轻佻之人
只见这时候庄弈辰朝前进退了几步,眼前豁然开朗
桃花深处有人家!眼前正是一片桃林,一侧有入口,依稀可以看到蜿蜒的小路
桃林中桃花朵朵开,花瓣上的朝露晶莹剔透,给人一种纯净之极的感觉
从无边凶险的地狱到这充满了美妙气息的地方,其实只有几步之隔
这中间其实隔了一个十分厉害的幻阵,不过道种此时恰好发威,令庄弈辰省了不少功夫
谢明秀的玉手柔若无骨,细腻柔滑,可以说庄弈辰一辈子都没有握过这样极品的玉手
再想起三生石中出现的那些画面,有一些可是用这玉手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他忽然便感觉到有些燥热
谢明秀是他见过最厉害的女人之一,也是最聪慧的!就算是源界中的孔雀城主,如果在同样岁数的时候,相信也绝不是谢明秀的对手
不知道是不是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谢明秀俏脸一红,立刻挣脱开了
“如果真的有彼岸的话,这里应该算是一处了吧!”庄弈辰朝桃林中的小路走去,谢明秀紧随在他身边
从外表上看,两人无疑是十分登对的神仙眷侣不过事实上无论是庄弈辰还是谢明秀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庄弈辰已经有正妻,而谢明秀恐怕终生都要以男人的身份存在于世人面前
除非是哪一日她能够封圣,或许才能恢复女儿家的身份
可是神龙大陆数千年,能够封圣的女子不过寥寥几人罢了,无异于登天
走过一段桃林中的小路,一刻钟之后眼前便出现了一片精舍
精舍约莫有五间房,外头围了一个院子屋内还有炊烟升起,似乎有人在里头做饭一般
此地再也没有什么阵法的痕迹,不过庄弈辰还是很小心的敲了敲门道:“请问有人在家吗?”
声音回荡在四处,却没有人声回应!庄弈辰连续喊了三声,而后才道:“打扰了!”
于是便推门而入,院子门应手而开,两人一同走了进去这时候他们已经可以断定,这里便是武儒墓最后的所在,甚至连远古武儒的传承都在这里
而此地已经没有第三个人,只要能够杀了对方,就能霸占这里
不过庄弈辰与谢明秀都丝毫没有这种意思!两人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样的事情可以做,什么又不能做
炊烟从精舍的一间房传来,那一处好像是厨房,但是这烟气嗅起来又十分的舒服,似乎连体内的魂气都要变得精纯那么一丝丝
推开门,之间灶内炉火正旺,却不见什么柴火只见到一簇淡金色的火焰在不断的燃烧着,十分旺盛
“这是庚金玄火!”谢明秀大吃了一惊道
“庚金玄火很稀有吗?”庄弈辰对这些了解自然不如谢明秀这半圣家族的嫡系弟子
“亏你还是三圣武者,难道不知道庚金玄火还是十大炼丹顶级之火吗?”谢明秀白了他一眼,却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女儿家的身份,充满了无尽的风情,又娇又媚
“不对,你已经是圣前武进士了吧!四圣武者,老天,你这家伙真的是个怪物!”谢明秀忽然大惊,想到了庄弈辰斩断莫飞鸿手掌的之事
“谢兄不也是圣前文进士了吗!”庄弈辰微笑着说道,谢明秀顿时无语
自己这圣前武进士本来还有些小自得的,可是和庄弈辰相比却又不算什么了
“十大顶尖炼丹之火,居然只是拿来生活做饭,真是奢侈!”庄弈辰摇了摇头,过去掀开了灶台上的锅盖
锅里只有一些好像凝胶一样的液体,不知道在这里被烧了多少年,却依然还有小脸盆那么大的一团
“青露重水!这可是能够提升丹药品级的灵物啊!”谢明秀又是一声娇呼
“难道我嗅着就能感觉到才气精纯了一丝!若是常年在此地修炼的话,五年便能抵十年之功!”谢明秀欣喜的说道
仅仅只是厨房,便拥有这样的灵物,那么其他的房间呢?
“看来这厨房里面的东西,可以培养出一名顶级的炼丹师出来了!庚金玄火和青露重水都是灵物,不过这灶台和其它之物也不曾差了!”庄弈辰能够感受到厨房中所摆的物品都不是凡物
“去别的房间看看吧!”庄弈辰提议道谢明秀点头赞成,两人都没有动厨房中的任何东西
一来这都不是两个人所需要的,二来也不急于一时不论是庄弈辰还是谢明秀,其实都是属于骨子里颇为骄傲之人,做事永远都会为自己留下某种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