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引鲤尊 > 第221章 六峰掌座
  浅‘玉’儿也低沉了声音,又想起第五瞳来:“若是第五瞳前辈在这里的话……”
  “可别提他了。,。你们那么在意输赢做什么?赢了会把无棱图给你们还是怎么的?参加比赛只是为了应付,动那真心思做什么?”天羽月看的比谁都透彻,这灵阙会只是一场无聊的秀,一个个搞得就跟要天崩地裂似的,有意思么!
  他这番话虽然有道理,但还是换来两人的一顿白眼。
  “大丈夫者,不战则已,战则无敌。你就不想给鲤笙争几分面子?”犬火又开始‘激’将他。
  “怎么?莫不是怕自己没本事,会给鲤姐姐丢人所以才提前说了这话?”浅‘玉’儿也添油加醋,生怕天羽月不会懂真格。
  天羽月白话了这两人一眼,真心不稀的往坑里跳:“快行了吧你俩!小鲤的面子会自己挣,还用的着我?你们太小看她了!”
  再说,他要是认真起来就算赢的再彻底也是给洛爵加分,他怎么说也是灵主。
  寻阙选上他对鲤笙做的事,固然鲤笙不记得了,他可往心里记住了,这事听不到洛爵的道歉绝对没完!
  冷哼一声,迈步就往丙号台走。
  犬火与浅‘玉’儿各自一笑,也就随他去了。
  浅‘玉’儿随后也往亥字排走了过去。
  人刚分散开,莫非辞带着一众弟子便从入‘门’界走了进来,一身浅蓝长袍,格外神清气爽。
  进‘门’就看到犬火,当即打招呼:“犬火!”
  犬火自然发现了他,想不搭理,可一想莫非辞曾经照顾过他们,便笑着点点头。
  莫非辞跑到跟前,左右环视一圈,问道:“怎么不见洛九跟鲤笙?你们难道还没碰头?”
  说到这个,犬火还想问呢:“你们师尊不打算让两人参加比试了?到现在还不放人……”
  “他们没下来啊?”莫非辞也很吃惊:“往常师尊都要到的比我们还要早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见不到洛爵,犬火的脾气还是很大的:“怎么就你自己?你师兄呢?”
  莫非辞并不在意他的态度,依旧笑着道:“想必很快就会来的,你也不用着急。我师兄已经去亥字排了,好像一会儿他是第一个上场。等会我再过去看他。”
  一听亥字排,犬火想到浅‘玉’儿也在那里,莫非是两人……?
  “你大师兄‘抽’签牌是……”
  “啊,莫师兄!”刚要问,谁知后头突然蹦出来个瘦弱的男弟子,正是展阙会上点亮四根矩形柱的小师弟。
  莫非辞回头,又是一副和煦的大哥哥模样,“蓝师弟,你‘抽’到的是什么牌若是我有时间,一定过去看看!”
  蓝师弟名为蓝关,自然是分外喜欢莫非辞的,将手中的‘抽’签牌递给他看:“是甲五其上。不知道能跟谁比试,师弟心里有些紧张啊!”
  的确紧张的直冒汗。
  莫非辞一把揽过他,笑着搓了搓他的头发:“不用怕,只要拿出平日修炼的本事,自然能取得好成绩!师兄也觉得你腰间的流云阙也该换个颜‘色’啦!”
  蓝关的流云阙乃是蓝‘色’,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流云阙中力量排行第六位的下阶段位,而莫非辞是黄‘色’流云阙,排行第三,力量与掌座们的亲传弟子等同,在往上的赤橙二‘色’便是百步琅的弟子以及六峰掌座所佩戴,而百步琅身为掌‘门’,佩戴的则是七‘色’流云阙,象征着百世为尊的地位。
  这流云阙也是惊阙山弟子身份的证明,平时倒是不会随身携带,仅限于参加大型比试或者是下山之时。
  蓝关呵呵的笑,像个小孩子似的,“蓝关借师兄吉言啦!”
  “快过去候着吧!等我这边结束了就去找你!”莫非辞拍着他的肩膀道。
  蓝关这才作揖离开,往甲字排走了过去。
  他刚走,莫非辞又看向犬火,感兴趣的挑着眉头道:“方便告知你的‘抽’签牌吗?虽然欣赏你们这群人,但这并不影响我想跟你们切磋一下吧?”
  果然打的还是这个主意。
  犬火无奈一笑,便将‘抽’签牌递与他看:“是丙三。如何?跟你同台?”
  一看是丙三,莫非辞也掏出自己的‘抽’签牌:“那可真不巧,我是丁二。不过,丙三的话,好像是印象……”
  犬火倒是不在意:“没事,不用告诉我。”跟谁比试并不重要,只要最后能够获胜就可以了。
  莫非辞懂他的意思,毕竟他也是这种想法,因此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一直在打听自己的对手是谁。
  看了看逐渐多的人群,冲犬火作揖道:“那就期待在台上跟你相遇了!”
  犬火作揖回礼,两人也就此分开。
  看着渐多的人群,因为六峰服饰颜‘色’都不同而显得有些‘乱’。
  也就过了一柱香时间,六峰掌座先后从海角阁方向出来,在众人的观摩中步入掌座台。
  说说这六峰掌座。
  雷音峰的罗雷,六峰掌座之中属他年纪最大,且修为也是最好,一脉火灵根‘精’修的无人能挡的得住他那招‘刀山火海’。
  禅水峰的水月,虽然是‘女’‘性’,却冷酷寡言,严管戒律。
  火沢峰的明火,‘性’格古怪酷爱研究咒符,惊阙山大部分的咒符都是出自他手。
  再来就是惊云峰的莫惊云,为人正直而又平易近人,六峰之中最有人气。
  夙雪峰的一封雪,这个就不多说了,身为八荒十大美‘女’且能力又高,自然也是受无数人的爱戴。
  而六峰之中排名最靠后的惊风山的风傲然,是六峰中年纪最小的,而且他刚成为掌座能有百年,育人经验也不足,‘门’下弟子多半没有什么教养。
  不过,总得来说,六峰掌座还是很受八荒尊崇的,在惊阙山之中这种气氛更是严重,一见几人出来,气氛立马严肃了岂止几分,当即同时作揖行礼。
  “见过掌座师叔!师伯!”
  六个人六种气场,但凡看衣饰皆是朴素的蓝白相间‘色’,相互间也没有客套什么,尽显威严。
  看来几人又是在海角阁商议了一番后才出来的,自然这客套话也就省了。
  六峰掌座点点头,随后入座,而他们坐下后,就代表着灵阙会很快就要开始。
  只是掌‘门’百步琅却迟迟没有到场,就连六峰掌座在等了一柱香时间后,面‘色’都难免难堪。
  罗雷不免低声问向一旁坐着的一封雪:“雪师妹,你们夙雪峰离着中阙峰最近,可有听到什么?琅师伯……师兄、他难不成在计划着什么?惊阙山天降暴雨后,不仅没有来海角阁,也不见他回应。只是听说他半个月前去苦学殿要了许多的纸……”
  “雷师兄,那人行事向来令人猜不透,我又如何能得知他在打算什么?今日是灵阙会,百年一次,他定然会来就是。依我所见,就不要等他了。就算是掌‘门’也不能让这千百人等他一个,还是择时开始吧!”一封雪一扫手中‘玉’佛尘,看向其他几位掌座:“各位觉得呢?”
  一封雪的名望在六峰掌座中仅次于罗雷和莫惊云,一旦罗雷同意,其他人也就没得话说了。
  当然,一封雪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的确不能因为百步琅一个人而干耗着一众‘门’生。
  几个人相视一眼,只能点头。
  “雪师妹说的没错,开始吧!”
  “对对对!开始!”
  罗雷一看,也只能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觉得,择时什么的就免了,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冲站在一旁的长弟子道:“玄天,震天雷开十八道,开始吧!”
  玄天是罗雷的长弟子,年过三百,修为已是法乘期,一身深青‘色’绣云袍将厚实的身板衬得笔直干练。
  作揖道:“是,弟子明白!”
  说罢,走到台下,冲在最前面的十八位同样穿着青‘色’袍的弟子做一挥袖,那些人即刻围成一圈。
  “哇,要开始了!”
  犬火身边的一个弟子兴奋的小声叫了起来。
  犬火禁不住眯起眼睛,又左右打量了一番,随后小声问向旁边:“怎么这就开始了?掌‘门’不是还没来么?”
  “肯定是掌座师叔师伯觉得没必要等掌‘门’,于是才先行开始。”
  “无碍。掌‘门’师尊一定会来的。”
  犬火听了,呵呵的笑了笑,百步琅来不来他才不管,只要洛爵与鲤笙能来就行。
  又看向不远处也在伸着个脖子左右观望的浅‘玉’儿与天羽月,他们肯定也在找洛爵他们。
  只见那十八位弟子同时捏指诀,指间散发朦胧七‘色’光华,化作十八道光线瞬间窜出足有百米高,形成以面线网,在天空被点亮之际,于中间汇合成一面巨大镜子,流光折‘射’间落下境鸣十八道天雷,正好击中场外竖立的十八根白‘色’石柱。
  只听闻‘咔嚓沙拉’一阵响,那白‘色’石柱竟然开始燃烧起来,将原本就通明的平台变的更为耀眼。
  六峰掌座在白光中起身,同时仰望头顶那面七‘色’彩镜,逐一挥舞绣袍,引下其上的七彩光芒于随身携带的赤‘色’流云阙。
  “起!”
  六人同时将流云阙扔到空中,而天空中的那面七‘色’流光镜便消失不见,替换成了几人的流云阙压阵。
  怪不得惊阙山的灵阙会从不允许外人参观,原来这里有六大峰掌座布阵镇压不说,还必须得要有本派的流云阙方可入内。
  真是够铜墙铁壁的了。
  六人的灵压恐怖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在这种环境下比试,对比试者也是一种心理上的承受考验。
  “今日乃是我惊阙山‘门’下弟子无外乎身份地位的修为比试,大家切莫紧张,务必拿出平日修炼的水准!”罗雷站在台上,只能先替百步琅说几句开场词。
  说着,又看向旁边几位掌座,示意要他们也一人来一句。
  可偏偏掌座们又都不是些爱客套的主,看他一眼,立马将视线回避开,各自看向各自峰的队伍人群,罗雷甚是无语,只好又加一句:“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宣布,灵阙大会现在开始!”
  “砰!”
  一语落地,顿时响起礼炮之声,搞得就跟校庆或是体育比赛似的,也‘挺’闹腾。
  既然比试开始,那整个平台就开始忙活了起来。
  每个平台都有专‘门’负责喊号的劳务院弟子,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号声。
  “甲一其上,宋正!其下,王阳!上场!”
  “乙一其上,李飞南!其下,韩海子,上场!”
  “丙一其上,韩晓!其下,贾道!上场!”
  “……”
  喊的顺序是按照‘抽’签的时间来决定,时间越提前,那同一字排同一号台也会越早的被喊上台。
  犬火他们着实来的有些晚,因此要上场还是要等一会儿的。
  就在这边热火朝天已经开始比试时,中阙峰上却又是一副地狱的景象。
  经过一夜洗礼,洛爵与鲤笙顶着一身伤,满身血,站在早已经升的老高的太阳下,脸上额头上全是汗,说不出的脏‘乱’与血腥。
  而他们对面,岁聿三人虽然一丝一毫的伤都未受,但可以明显看出三人的神‘色’有些倦怠,该是历经一夜的防守攻击磨练,‘精’神上多少有些虚损。
  鲤笙背靠着洛爵,将脱臼的手扶正,‘啪嘎’一声,自行接回位,根本都不待皱一下眉头。重新站直,脏兮兮的衣服并未拉低她的颜值,反倒有种病态美。
  冲岁聿勾勾手指,声音极为嘶哑的道:“来,再来.”
  岁聿看看她,在看看虽然受伤比鲤笙严重,但思绪却一直很在线的洛爵,眼眸中划过一抹佩服。
  鲤笙若是必须要经过锻打才会成形的璞‘玉’,那洛爵就是给个着力点就会撬起地球的杠杆,他的能力果然如同展阙会上那般,绝对不可估量。
  稻凉不像岁聿,心中所想不会表达出来,而是快言快语:“已经可以了。就算再继续训练下去,我们也不能再次威胁到已经‘摸’透我们三人出招方式以及习惯的你们的‘性’命。而且……”看向瀑布后方,笑的无力:“师父,您在水灵‘洞’中观察了一夜,也该出来了吧?那里面寒气重,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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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点下班,明明做好今晚一点睡觉的决心,可十一点开始肚子疼,拉肚子的厉害,为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吃啊!拉肚子是会传染么?同事传染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