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史密斯换了一个话题，他问第五师师长：“你们师跟共军直接交过手，你有什么感觉？”
第五师师长回答道：“我们前线交战的士兵，根本看不到共军。”
“什么？”史密斯再次大吃一惊。
“没错！”第五师师长解释道：“是根本看不到敌人。敌人火力准备之后，我军的装备，大概损失百分之三十之上。但本来不算什么，但是，在前线，我们马上看到，敌方飞出一枚枚的精确制导导弹，将我剩下的装备，至少击毁一半以上。所以，剩下的装备和人员，除了按照美军作战条例，向后撤退之外，就别无选择了。”
“你们不是撤退，你们是逃跑！”达维尔愤怒地骂道。
“将军，请听我说。”第五师师长继续解释道：“我们撤退得快的，还好一些。撤退得慢的部队，马上就发现，天空上出现了无人小飞机。这些小飞机，用轻武器打，又够不着。用重武器打，又太多，打不完呀！他们老是在我们头上飞，一发现目标，就向我们发射导弹。这样我们的地面部队，动不得，也藏不得，除了被动挨打，什么事也干不成呀！”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我们的炮兵部队。我们师的炮兵，一接到命令，马上就支援第一师，向他们后面的敌人开火。但是，我们炮兵只要打出第一炮，那么就很大机会，在转移阵地途中，就被不知从那里来的导弹击中了。请两位注意，我们炮兵，是按照美军的作战条例，打一炮换一个地方，是在转移途中被击中的，不是原地不动被击中的呀！我们至今还搞不明白，我们明明是转移阵地了，却还是逃不过敌人的导弹的。”
“可能敌人在你的炮兵阵地上，布满了特种兵，或者在空中布满了侦察战机呀！”史密斯说道。
“这都有可能！”第五师师长继续说道：“我们师的直升机部队，同样是那么惨呀！敌军一开战，就将大量炸弹，扔在我们的直升机场上，使到我直升机场的使用效率，马上降低了百分之五十。这还不算悲惨的。更悲惨的是，只要我直升机一起飞，那么过不了五分钟，直升机马上被导弹被击落。而刚刚直升机起飞的地方，肯定会落下大量的炸弹。每一次都是这样，结果到后来，所有直升机部队，都拒绝执行飞行命令了。”
“如果说，我们真的看不到共军的部队，那是假的。”第五师师长再解释道：“战斗一打响，我们前线就发现，我们各旅之间的结合部，以及与第一师之间的结合部，都出现大量的敌军战车，他们从我们火力最弱的地方插入，然后向我后方推进。我们的结合部，是火力最薄弱的地方，当他们的战车，从结合部冲进来，冲到我们部队后方的时候，这对部队的士气，产生多大的影响呀！这时候，敌人已经绕到我们屁股后面了，军心能不动摇吗？前线的官兵看到这境，谁不紧张呀，谁不怕屁股后面，出现敌人呀！于是，大家拚命向敌军开火，但只要我们一开火，敌军就会以更猛烈的炮火进行还击。我军火力，越打越弱，敌军的战车和火力，好象无穷无尽似的，不断涌入我结合部。到交战很久，我们才发现，那些都是无人战车。敌军用无人战车，来换取我们有人的坦克和战车，真是高明得很呀！”
“史密斯将军，达维尔将军。不是我们第五师，不想跟共军交战。而是用现在的装备，根本无法与共军交战呀！”第五师师长说道。
“那怎么办？”史密斯问道。
“我们前线，连一个人，一辆车都看不到，你叫我们怎么办？你叫我们，怎么打仗呀？”第五师师长激动地说道：“要战胜中共，首先要搞清楚，中共用的是什么武器。并且为我们，装备可以对付中共新武器的装备。其次，就是要保证有制空权呀！美军的作战条例，都是有制空权之下实施的。没有制空权，你叫我们怎么打仗？最后，就是一定要保证，Link 16数据链的畅通呀！没有数据链，不能上情下达，你叫我们怎么打仗？”
一连串的说话，让史密斯哑口无言。
“史密斯先生，”第五师师长继续说道：“当初甄金先生，在给我们讲解**的战略战术的时候，与现实完全是两回事呀！甄金说，中共除了人海战术，就什么都不会用了。你们只要发扬火力，用火海战术对付人海战术，对着成群冲上来的共军，用尽所有火力打过去，就可以彻底将他们消灭掉。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中共打起仗来，连影子都看不到，别说什么人海了，真是笑死人呀！”
“那个甄金，还说我们的武器，比中共领先三四代，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我们看到的是，中共的武器，至少比我们，领先一代呀！武器不如人，这个仗，怎么打呀？”
“想不到，你作为第五师的师长，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一点斗志都没有。你这样能打仗吗？”史密斯很不满意这个师长。
“是的，我没有斗志，我没有能力。我承认，打不过中共。你们就撤了我的职吧。”这个师长也很爽快，不为自己争辨。
达维尔沉思了很长时间，然后说，现在情况不明，你们前线，暂时全部都转入防守吧。如果再往前冲，吃亏会更大呀！
史密斯虽然很不满意印军的表现，但也点头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