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无良悍妃:皇上快住手 > 第221章 晋级比赛
?  北凝涵猛地睁开眼睛,她知道自己的精神力绝对提高了一个层次,刚要尝试一下,却再次发现体内的变化。腹内的元珠依旧保持着最初的蓝色,晶莹剔透,圆润光华,可是膻中穴气海处的那颗蓝色元珠,此刻却作了白色,温柔的月光白,有如浓浓的晨霭林烟。而刚刚到达泥丸宫的那颗蓝珠,则直接化作了透明的颜色,在北凝涵精神力的世界里,有如脉动一般,一闪一闪,好像玉宇中不时划出的闪电。
  虽然说二十天内没有突破令北凝涵感觉心神惶惶,但那也是相对于之前十天就突破了一阶练丹师来说的,那种心理多半是因为自己担心家族的安危,无法用心修炼所致。可是现在,莫名其妙就进入了二阶练丹师,她一下子还真接受不了,一月时间突破二阶,这种速度,她只是在之前废寝忘食下达到过,而这个月的后二十天她心不在焉昏昏沉沉,根本是事倍功半,竟也突破了?
  没有丝毫睡意,突破速度反常,突破现象也反常,别的练丹师只是在腹下丹田有一颗元珠,可是北凝涵却一下子来了三颗,她十分之不解,甚至担心起利害关系来。她慢慢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都不认识它了,然后,她的眼睛还是慢慢瞅向对面的窗户。此时已经是半夜十分,月上中天,少女静静地看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精神力忽然涌出,那窗户随及打开。
  随着她的双眼又看向**头的情风剑,那翡翠长剑便噌的一下子飞出窗外,然后十分平静地停在空中。少女一跃飞出窗外,脚下直接踩在了情风剑之上,然后驾驭翡翠长剑,向着空中飞去。她之前的精神力只可以御物,如果通过御物而御自身,那是她根本无法达到的,可是现在,精神力暴涨之后的北凝涵,完全可以踩在情风剑上,然后驾驭着情风剑飞行。
  她在空中转了一圈,恐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赶忙飞了回来,坐在**头,少女又想有精神力直接将自己托起来,可是尝试了几次都不行,不过她并不失望,毕竟自己能用飞剑托起自己,这已经十分了不起了。至少到目前为止,除了听说过青衣男子当年是御剑西来之外,实际中并没见到哪个高人可以御剑而行。她听说过,要想御剑,修为必须达到玄宗之境,用自己的元神来炼化识主的兵器,才可以修成飞剑,玄宗以下,根本不可能。即便是铸剑师,也不可能有那么强的精神力。
  可是北凝涵现在没有元神,就是单纯靠着强绝的精神力驾驭起飞剑,从而载着自己来去飞行。
  忽然之间的突破,让少女小小的兴奋了一把,暂时平抚了心中对家族的担心。本来就睡不着觉,这下又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她更睡不着了,当下,便盘坐下来,打算去摄灵珠中内修习三才传送剑阵。
  她刚进入蓝色卷轴,便发现青衣男子刚好从玉亭中站起身,好像正要离开这里,一看到北凝涵,她撩起的衣袖再次放下,平静地走了过来,问北凝涵道:“最近你总是心不在焉,这样修炼,很容易走火入魔,对身体也没有好处。”北凝涵心里正有疑问,赶忙说道:“是啊是啊,这阵子我总是浑浑噩噩,可是今晚上忽然之间就突破了?罗生,这是怎么回事?”
  青衣男子上前走了两步,与北凝涵隔肩而过,背着她说道:“不要心存侥幸,你应该知道,从七阶渡劫阶段到练丹师,你花了几倍于寻常修炼的时间,其她练丹师也是这样,在这个关卡上会耗费很大的心神。可是一旦突破练丹师,她们就会像冲破堤坝的江水,一瞬间可以汪洋恣意,一泻千里,从练丹师到二阶练丹师,最快者可能几天便达到。可是,再往后修炼,便不是那么容易了。”
  北凝涵点点头,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刚要说话,却见青衣男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从袖中拿出一只碧箫,对他说道:“这些天你心不在焉,气理不顺,再强行修炼恐怕要走火入魔,你且坐下,我帮你条理一下。”北凝涵受**若惊,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这么客气,当下竟兴奋地不知所措,傻愣愣地顾左顾右,直到青衣男子又说了一遍,她才“领悟”过来,赶忙一跃飞上星辰殿,盘坐下来。
  “屏息诸缘,勿生一念。”
  青衣男子说着,便丹唇微启,轻轻吹了起来。箫声悠扬轻远,暗合着无尽星空的律动,又似描摩星辰殿的清影,听到北凝涵耳中,先是心潮澎湃,脑间画面叠映,一会儿身处万山之中,一会儿身处百媚芳丛,一会儿好像达官高座,一会儿又如街边行乞……忽然之间,周身景象如幻如化,如露如电,一刹那间,妄念俱灭,心量广大,由如虚空,无有边畔。亦无方圆大小,亦无赤红青紫,亦无上下长短,亦无嗔无喜,无是无非,无善无恶,无有头尾。
  那声音就像九天跌落下来的银河水,将少女的身体洗浣,将筋骨温养,心境,都好像提高了一个层次。不知过了多久,北凝涵慢慢睁开眼,看远方无尽星空,看脚下壮丽清殿,心神如洗。他急着转头,想问一下对方这是什么曲子,却已不见了那白衣人影。
  这曲子不是让他精力充沛,拼了命的修炼,而是让他有休有作,知早知晚,一切以身为本,以心为要。北凝涵体会到了这一点,知道自己几天几夜心神不宁,失眠昏沉,对身体没有任何好处,这种状态下即使是修炼,也是适得其返。于是,她便带着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生起的睡意,离开了蓝色卷轴。站在纳戒中,她刚要出去,蓦然抬头,看着蓝色卷轴上的四个大字,微微一笑:“莫非,那曲子便叫作天纵遗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