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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神秘古宅第二十节遭遇尴尬
  外有恶鬼徘徊,内无氧气续命。面对如此窘境,尤兵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怎么办?
  如果被军官发现,自己的安危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的部署有可能调整。
  如果那样的话,自己费劲巴力得来的消息就会作废。也许,他们会做出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尤兵一筹莫展之际,一股柔和之力自脚下冉冉升起。尤兵忽觉身体一轻,竟然被那股力慢慢托了起来。
  “别挣扎,我助你进入私人诊所。这里的事情不要声张,我自由安排。”仁将的声音如影随形,在尤兵耳边响起。
  什么意思?不告诉影子军团的人,难道是怕消息泄露?
  而防止消息泄露的目的是——对了,一定是引诱谢必安上钩!
  那么,这个自称“仁将”的家伙到底与我、与影子军团有什么关系?
  没等尤兵捋出个头绪,脚下那股柔和之力开始变得狂野起来。尤兵忍不住“啊”了一声,身体如炮弹般被扔进了私人诊所。
  ………………
  此时的私人诊所并不安宁。
  由于队长车男突发“线头事件”,本来各安其位的影子军团成员经过短暂的慌乱后,意识到大敌当前,一个个手持枪械,将车男住室围得水泄不通。
  令他们差异的是,在队长卧室里里外外搜查了三四遍,连车男的卫生巾、小内内这些私人物品都检查过了,也没有发现异常线索。
  “不对,里面肯定有问题!”下身的隐隐作痛让车男坚信,这一定不是幻觉。
  “车队长,能不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以便查找有个方向。”
  “放屁!”
  面对手下提议,车男有苦难言,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
  见手下又冲了进去,车男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
  刚才发生的事情目的何在?难道仅仅是个性骚扰问题?
  不会的。
  如此一个来无踪去无影的高手,绝不会无聊到来这里拔一撮耻毛回去。
  难道是一种警告?车男忽然想到了红衣小孩谢必安。
  也不像。车男摇摇头。
  思来想去,车男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人是个流氓,而且是一个变态的老流氓。
  等抓住你,看我怎么千刀万剐了你!车男恨恨地想着。
  手下搜查了几次,也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车男清楚,自己在这里等下去也是白费工夫,索性朝张实诚的住处走去。
  为保护张实诚,车男专门腾出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供张实诚居住。今天晚上,小院外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影子成员。同时,车男命令手下把易燃易爆物品统统搬走。
  我倒要看看这个谢必安有什么本领能为张实诚改命。
  车男边想边走,左转右拐来到张实诚居住的小院。小院僻静,为方便进出,把院门拆了,人站在外面一眼能概览院子的全貌。
  院子里空荡荡的,不见张实诚的身影,只有几个影子成员露了露脑袋,向车男示意后,又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车男轻咳一声,“张董事长,方便进去吗?”
  这句话与其说是征求张实诚的意见,倒不如说是提醒张实诚她车男进来了。因为没等张实诚回话,车男已自顾自地走进小院。
  此时的天色已经擦黑,整个小院在灯光的照耀下,明亮中带有模糊,给人以不真实的感觉。
  “张董事长,您没休息吧?”
  车男话未说完,感觉身后一股劲风袭来。
  不好!
  车男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
  再说尤兵。在仁将那股狂暴之力作用下,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直直飞向私人诊所。
  完了,老子还没娶妻生子,就要被活活摔死。该死的仁将!
  尤兵只觉耳边生风,所有景物瞬间在眼前掠过。
  就在临近下坠的时候,尤兵依稀看到前面有根柱子。出于本能,尤兵手脚并用,想抱住柱子卸去下坠之力。
  谁料,尤兵的飞行轨迹与柱子并没有搭边,只听“刺啦”一声,尤兵斜斜地摔在地上。
  摔死我了!
  尤兵感觉全身火辣辣的,什么心肝脾胃肾,好像都倒转过来,拧着劲儿的疼。
  我的亲娘啊!
  趴了足足有半分钟,尤兵才缓过这口气来。
  正当尤兵撅着屁股想要爬起身时,忽觉屁股一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冲了几米,然后又重重地趴在了地上。
  “谁踢我?”
  尽管尤兵全身疼痛,所有的触觉都出于半麻木状态,但这脚力道极大,像是解着恨在报复自己。
  “你姑奶奶!”
  身后一声娇喝,紧接着又是一连几脚。
  是车男!
  尤兵的脑袋“嗡”了一下。难道她知道了“线头事件”的始作俑者是我?
  趁车男回脚站稳身形的空挡,尤兵赶紧向旁边一骨碌,顺势爬起身,回头观看。
  尤兵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原来刚才由于惊慌,自己看到的不是“柱子”,而是体态丰满的车男。
  为卸去身体下坠的力道,尤兵在半空中胡乱一抓,右手无意中抓住了车男的紧身衣。
  在巨大惯性的作用下,紧身衣被尤兵一把扯掉。车男如同被剥了皮的鸡蛋,上半身白嫩嫩的肌肤全部暴露出来。
  “车队长,我不是故意的。”
  见到车男的窘态,尤兵也是大囧,慌忙递过手中的紧身衣。
  可手刚刚伸出一半,尤兵又讪讪地缩了回来。
  这哪是什么紧身衣,在大力的作用下已经变成了几块大小不一的布条。
  “很好!”车男一咬牙,“你让我出丑,我让不会让你高兴!”
  多年的军旅生活磨掉了车男很多少女的怯懦,加之刚才发生的“线头事件”,这一切让车男有些失去理智,她像母老虎般扑向尤兵,“姑奶奶和你拼了!”
  车男几个转身,尤兵本来已经摔破的黑色T恤顿时变成了一条条碎布。
  “车队长,一报还一报,现在谁也不欠谁的了。”
  “不行,我还没撕够!”
  车男目光落到尤兵的裤子上,眼中现出一丝恨意,“我要让你永远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
  “车队长,我已经知道了。你就别……”
  撕扯上衣是个小问题,如果把自己的裤子扯了,问题可就大了。
  “后悔已经晚了!”
  车男一声娇喝,身体瞬间移到尤兵身旁,右手猛地向尤兵抓去。
  “你别这样……”
  刺啦!刺啦!刺啦……
  张实诚从屋内出来的时候,尤兵与车男的打斗已经步入尾声。
  他看到的场景是一个静态的画面。
  画面的一边是双手护胸,愤怒不已的车男;画面的另一边则是尤兵,他站在不远处尴尬地看着车男。看尤兵的样子,想走又不知往哪走,想留也不知该怎样安慰车男。
  而院子的墙头上、房顶上,依稀趴伏着一些人影。他们上前不是,后退不行,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目光交流着解决的办法。
  “你们……”
  眼前的情景出乎张实诚的意料。他怎么也没想到,保护自己的两拨人,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张董事长,我们来的唐突,请你海涵。”尤兵说话的时候,用双手勉强遮住私处。
  “海涵个屁!”车男幽怨地看了一眼尤兵,然后头也不回地跑进张实诚屋内,咣当一声将门关死。
  “尤老弟,你这身打扮,晚上会受凉的。”见尤兵依然发愣,张实诚婉转地提醒道。
  “我也想,可是……”
  尤兵指了指房前屋后。在那些隐蔽的角落,一个个人影站了起来。看他们的样子,大有把尤兵暴打至死的架势。
  即使车男能放过自己,这些影子成员能放过自己吗?
  尤兵看了看张实诚,脸上露出难以名状的复杂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