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种田养娃:农门弃妇太难宠 > 第七百三十八章 我也是离王府的独苗苗
  ??  冯子安踉跄的起身,对上已经滑出去的船,极力的压住了眼底的惊涛骇浪。
  那个慕淮宁,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即便自己使用的都是旁门左道,即便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可自己,仍旧不是他的对手。
  就在冯子安站在那里目送慕淮宁的船的时候,旁边的那个小船里,一个面容平平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冯子安长得比较像奶油小生,很是白净,可这个男人,长得完全像是路人一样,除了身上的衣服,没有哪一点像富家公子。
  “冯子安,我早就同你说过,不要轻易的去惹那个人,你当真以为,他在边城长大,就真的没本事了么?“男人一身素色衣衫,从船舱里走出来,看着冯子安问道。
  冯子安冷哼了一声:“吴越,既然你心中这样想,那我问你,你今日为何要跟我来?”
  “我今日来,便是看看你,怎么个蠢法。”吴越冷哼了一声,站在船舱,看向慕淮宁那个方向的目光,很是深沉。
  “切,别总以为自己能上天。”冯子安冷哼了一声。
  吴越一听,转头盯着冯子安,道:“冯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只是,有的人纯粹,只披着一张皮,至于有的人嘛,则是披着两张人皮。”
  吴越这话是冲着冯子安很直白的说的,而冯子安在听见“两张皮”的时候,面上表情不变,可眼里还是快速的闪过了什么。
  他不再搭理吴越,弯腰,从船舱上捡起了一方帕子,锦白色的帕子,上面绣着一抹小茉莉,隐隐的,好似还带着淡淡的茉莉的香味,冯子安看着这帕子,刚刚还紧抿的唇角忽然弯了起来:”这帕子,应该是刚刚那位被世子爷抱在怀里的女人留下的。“
  冯子安心中有自己的考虑,所以,得到这方帕子,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因为,他可以凭着这个帕子来寻找那个女人的来历了。
  今天的事情他还是看的一清二楚,慕淮宁之所以会动手,为的就是自己说过的话,而自己说的话,很容易就能看的出来,是因为得罪了那个女人,看来,那个女人对慕淮宁来说,似乎作用不小。
  “真想不到啊,堂堂的离王府世子,也是个情种啊,他们这一家,好像惯出情种呢!”冯子安握着帕子哈哈的笑了起来,他刚要将帕子放到自己的鼻尖上闻一闻,下一秒,一道凌厉的风无从起源的,竟然已经朝他袭击了来,没有一点的预兆,就来的那么猝不及防。
  “慕淮宁,你怎么又回来了?”冯子安皱眉看向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冯子安,胆子不小啊。我女人的东西你也敢随便动?”慕淮宁冷笑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很有攻击性的朝冯子安的手腕儿袭击了去,不过瞬间的功夫,就听见冯子安嗷了一声出来,而他手中握着的帕子也顺势落了下来,慕淮宁伸手一捞,就将那方帕子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冯子安以为这件事情就会这么结束了,可慕淮宁拿了帕子以后,还是狠狠的将冯子安给揍了一顿。他是个聪明的很,打人的时候向来不会在明面上,可打人的力道都重的很,所以,冯子安只能吃哑巴亏。等到慕淮宁收拾完他,这才又神秘的离开了,而整个过程,吴越丝毫都没有帮忙。
  “你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冯子安捂着手臂,皱眉看向吴越。
  吴越那张路人脸上闪出一抹嫌弃,他摇了摇头:”我爹江宁侯和你爹长安侯,向来是不对头,我跟你之间,哪里有什么友谊可言?“说完,吴越就让自己的侍卫转身离开了。
  看着吴越那潇洒的背影,冯子安刚刚一派纨绔子弟的模样全都收了起来,目光不禁阴鸷的盯着他的后背瞧。
  不对头,是真的不对头。
  所以,他们之间只会是敌人。
  跟慕淮宁是,跟吴越,同样是。
  ……
  沈绣发现帕子没有了以后,就被慕淮宁安置在船舱了,半刻钟以后,慕淮宁这才又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看着慕淮宁大步走了进来,沈绣蓦地起身,朝他走了去。在他即将握住自己手的时候,她的手率先握住了他的胳膊,眼睛也在他的身上打量着。
  “绣绣,我没有受伤,不信你摸摸。”说着,慕淮宁就握着沈绣的手朝自己的身上摸了去。
  沈绣有些无语,可这也再一次证明了慕淮宁的本事,他真的好像有读心术一般。
  “你的帕子被那个很讨厌的人给触碰了。”他亲了亲她的嘴唇,这才将刚刚从冯子安那里拿回来的帕子给拿了出来。
  沈绣听着她的话,又抬眼,看了看他别扭的表情,她想了想,很认真的仰头朝慕淮宁道:“那就扔了吧。“
  这句话,似乎是取悦了慕淮宁。
  慕淮宁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绣绣,我们心有灵犀。“
  但凡有点什么事情,只要他们俩想到了一处去,慕淮宁就会说,这是因为心有灵犀的缘故,以至于沈绣听多了,就觉得很是好笑,因为这男人也有幼稚的一面。
  慕淮宁将手帕直接放到了烛火上烧着了,他这才抱着沈绣在船舱里坐了下来。
  ……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
  长安侯直接带着儿子冯子安找来了。父子俩直接找到了慕淮宁的面前,这才转身朝慕璟御道:“皇上,臣的儿子昨晚被世子爷伤到了,世子爷毫无理由的将子安给打了一顿,子安可是我们家独苗苗儿啊。”
  慕璟御听着这话,询问的眼神朝慕淮宁看了去,下面的群臣同样将询问的目光朝慕淮宁看了去。
  慕淮宁笑了一声,勾了勾唇角,目光从冯子安的脸上看了去,这才朝长安侯道:“侯爷,第一,你们家的独苗苗昨天晚上带着侍卫袭击我的船舱,这周围看到的人不少,江宁侯家的世子同样看到了,是不是,你们问问便知。第二,你说我打了犬子,可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动手啊,谁看见我动手打人了。第三,冯子安是长安侯府的独苗苗,我,也是离王府的独苗苗,没有理由,自己家的儿子金贵,别人家的就不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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