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最强扫尸人 > 第064章 魔种和玉佩

  天色渐黑,大牢里更是漆黑一片,几无一点光亮。
  牢笼是手臂粗细的玄金寒铁,和锁拿犯人的锁链同属一物,这种玄金寒铁,刚度和硬度俱佳,便是一般的洞天境武师,也别想依靠自己的真元或者力量,将之破坏。
  中年文士走之前倒是替唐刀打开了锁链。
  唐刀凝神静思,站在牢房中间,微闭眼,神思内查,开始修炼。
  这些天来,他的身体和精神一直处于没有丝毫放松的状态,虽然修为大大提升,但却有些莫名其妙,甚至,唐刀觉得,先前让自己苦恼过,惊喜过的印记,似乎才是这具身体的真真主人。
  最大的证据,就是刚刚开辟出来的丹田:这可是印记霸王硬上弓,控制了他整个人,吸收他体内的肉身精华、陈醉蓝的绿色具有生命物质的武魂和印记原本就有的红色热流形成的。
  想到陈醉蓝,唐刀的心一痛,他强迫自己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修炼上。
  他的全身皮肉,就像是新生婴儿般,细嫩光滑、紧致弹性,随着他的一呼一吸,血肉微微动荡中,似乎有无穷强大的力量要向山洪一样、随时在他的意念控制下,能够爆发。
  最神奇的是他全身的骨骼,白莹莹中隐隐透出一股金华,犹如新芽之玉,又若九世佛骨。
  再观丹田,混沌气流分两半,一为天、一作地,身体内世界已然成型,就等觉醒武魂,在其内供养之。
  在底下的混沌气流深处,隐现一枚似月牙儿般的印记,暗红暗红,像是新鲜红土地的颜色。
  唐刀神思一动,丹田处,真元涌动,让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可是不管他怎么控制丹田,就是动不了暗红印记丝毫……
  这是能料想到的结果,所以唐刀并不失落,只是在心底深处,略有一丝担忧:这印记到底是什么?现在这家伙就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开辟出一个好像世界一样的丹田,往后,它还会做出什么?最大的担忧,当然是自己会不会做了印记的嫁衣!
  但多思无益,现在他就算是知道眼前是无边黑暗、无底深渊,他也要迈步走出去!
  他活着的意义,不仅仅是追寻一个强大的自己,更要为了她的生,勇敢、毫无迟疑的向前闯。
  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在粉身碎骨前,让她活过来……
  就在这时,唐刀身体忽然一僵,他挺立的脊骨硬生生的更直了一分。
  双手缓缓垂下,双眼慢慢睁开,眼前就是牢房的墙壁,但唐刀像是一个痴情的姑娘,直直的盯着墙壁上眼也不眨一下的盯着,黑乎乎的牢房里,他能看到什么?何况,哪里什么也没有。
  接着,他的身上腾起一股庞大的气势,丹田处,数量还很少的土黄色真元,也沸腾起来。
  血肉筋骨的细胞,像是兴奋的蝌蚪,微微而颤。
  他紧握双拳,一动不动。
  时间就像是静止了,许久……唐刀的后背有汗水渗出。
  他依旧一动不动,像是石化了千年。
  良久,他的双腿微微颤抖,脸上的汗水,犹如雨滴。
  不知过了多久,唐刀像是一个水人一样,浑身湿透。
  忽然,他双手前伸,像是壁虎一样,牢牢的吸附在墙壁上,然后,整个身体抬起,和墙壁形成直角,双脚,用一个诡异的姿势,从下向上踢出!
  “啪!”
  唐刀双脚似乎踢在了一个强劲的弹簧上,整个脑袋撞在同样是玄金寒铁的墙壁上。
  他仿佛不知痛般,双臂一曲,双肘打在墙壁,整个人借力,再次后踢。
  “哐啷!”
  他又向前撞去,这次他的脑袋直冒金星,血流不止,就连玄金寒铁的墙壁,都凹陷进去。
  没人知道唐刀在做什么,难道又一只幽灵在袭击他?
  但唐刀双肘再撞墙壁,这次他向牢房房顶飘去。
  “呼啦!”
  他的身下,有什么东西飘过,像是吐着蛇信的毒蛇。
  唐刀丝毫不看身后,飘到房顶后,双掌切下,迎向毒蛇,毒蛇跌落,他的手也有血滴滴下。
  但是又有无数毒蛇,闪烁着蛇信,向他冲去,每一条蛇都灵活无比,铺天盖地而来。
  唐刀怒了,巴掌大的牢房,又是玄金寒铁,避无可避,又不可能破牢而出。
  他落了下来,迎着无数毒蛇,身上发出金色光芒,照亮个真个房间。
  双拳伸缩间,数条毒蛇变成碎屑散落。
  肩、肘、腿、膝,无不是强大的武器,毒蛇碰者全碎。
  可唐刀也是遍体鳞伤,像是一个血人。
  等在落在地面的时候,毒蛇全死,他全身也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站在地上看去:哪里是什么毒蛇啊!竟然是一地奇怪的树木的枝杈。
  而且,此刻这些被他打的破碎断裂的枝杈,竟然化作一缕缕黑色光点,聚集在一起,成了一颗种子!
  牢房外,真个一个人,他笑兮兮的看着唐刀,一招手,种子飞进他的袖中。
  “小子不错,竟能凭借肉身,破去我的魔种。”
  “你是谁?”唐刀依旧全身戒备,他知道,此人还未出手呢,那一颗魔种只是试探。
  先前,他在查看体内世界的时候,忽然,心中危险京兆。
  那是一股庞大的气息,远远强于风月白给自己的压力!
  也就是说,来人至少是超越洞天境中期的。
  但奇怪的是,这股强大的气息,并没有丝毫杀意,这也是唐刀敢冒险迎击魔种的原因,若不然,当他全力对付这颗奇怪种子的时候,此人要是出手,自己必将万劫不复。
  “药王谷慕剑承。”那人笑着说道。
  唐刀一愣,心湖没来由对此人生起亲切感:药王谷是她的家啊!
  “她、她死了……”唐刀像是一个孩子般,忽然心中一痛,痛的彻心彻肺。
  他就像是在对父母述说,述说自己的悲痛。
  那人脸色一正,微微摇头。
  唐刀伸手从脖子拿下一颗玉佩,绿茵茵的玉佩,像是鲜活的生命,中间有一抹白。
  将玉佩想那人递过去:“这、这是醉蓝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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